活下来只有寥寥。
墨寒砚虽然废了,但是足见当年在一区时候的强悍。
这样的人叶云然也不敢真的得罪得太过,只是想简单给许棠棠一个教训而已,顺便让闫志明对自己服个软。
她一直喜欢闫志明,但是这个人却从来对自己不假辞色,她愤怒,她不甘心!
如今看见闫志明竟然为了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叶云然怎么能忍!
她的话掷地有声。
闫队拧了拧眉,冷冷呵斥道。
“叶云然,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知道自己污蔑的是谁!”
闫队指的是许棠棠。
可叶云然却以为闫队指地是自己。
她冷冷一笑。
“怎么呢?你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队长而已,我会怕你吗!”
不等闫队说话,就听见许棠棠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不知道原来一个正处级的实职在叶科的口中这么不值钱?你们这
里是这么不讲上下级的地方吗?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是说叶科觉得自己背景深关系硬,所以才看不上闫队的?”
许棠棠说着,就淡淡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宋奇志,冷笑道。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义正严词的责怪别人开后门,行使特权,我还以为她自己又多正经呢,还不是一口一个小舅舅叫得开心,就这样的还好意思污蔑别人,难不成让我碰见现实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叶云然脸色难看,咬着牙怒斥。
“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许棠棠一脸无辜。
“咦,我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我这不是在行使公民的监督权吗?”
说到这,许棠棠一脸无辜得朝着办公室里的那个实习生看了一眼,问道。
“我没说错吧?我读书少,最怕别人笑话我文盲了。"
闫队的唇角抽了抽。
据他所知,小道消息称这位祖宗可是18岁之前就拿到了双博士学位的神人,就她还读书少?
那普天之下怕是没有多少人敢自称读书人了。
一旁被点到名的实习生刚才还在津津有味的看戏,突然被数道目光紧盯着,顿时紧张起来。
他结结巴巴的“啊啊啊”了一会儿,然后重重点了点头。
“没……没错……这是基础知识……”
许棠棠点点头,冲着叶云然露出一笑。
“那就没错了,基础知识嘛,认字的人都该懂的。”
叶云然双眼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