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棠若有所思,一脸微笑。
“哦,是吗?”
说话间,她的人骤然贴/上了刘董事的面前。
刘董事看见忽然逼近的许棠棠,吓得一脸错愕,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一副被村/霸看中了的俏媳妇的表情。
“你……你你……你干什么!”
许棠棠勾唇一笑。
“朝你借一样东西用用。”
说罢,她摊开手掌,露出其中的那一根金制钢笔。
刘董事大惊失色,阴沉着脸扑过去想要抢回来。
“还给我!”
许棠棠轻而易举得抬了抬手肘就把人架开了。
侧身将钢笔交给了许国庆。
“爸爸你应该最了解刘伯伯,应该会认得出来这支他带在身边几十年的钢笔吧!”
许国庆拿过钢笔点头。
“这支钢笔据说是老刘祖上传下来的,钢笔的笔盖上刻着1923,是这支笔生产出来的年份。”
许国庆顿了顿,忽然就拧开了笔体。
“最重要的是,当年因为我不小心,在钢笔的笔体内部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刻痕。”
果然。
笔体的内部的确有着一道很深的痕迹,一看就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这是做旧都没有办法做出来的。
许国庆抬头,冷冷看着面前的刘董事,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
“老刘,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董事仿佛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筋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摇摇欲坠得晃了晃高大的身子,一只手撑在了会议桌上,无奈得叹息了一声。
“老许,那个时候你生死不明,你的大女儿在集团里借着你的名义胡作非为,我也是人,也有私心,我也想要给自己留一条出路啊。”
许国庆冷笑。
“给自己留一条出路,老刘,话不用说的那么好听,你这完全是在出卖公司的利益为自己牟利,我甚至可以告你出卖商业机密!”
刘董事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得盯着许国庆。
“老许, 我救过你那么多次!我这一次救了你的命,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那个宝贝大女儿给弄死了!我现在就犯了那么一点点是个人都会犯的错误,你要报警抓我?!”
许国庆面色冰冷。
“棠棠的代理董事长是我在生病之前就已经任命的,她做得很好,她也没有囚禁我,反倒是你!”
许国庆抬手,指向了刘董事。
“姓刘的,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把我弄出医院,逼我污蔑棠棠,好让你把她拉下马,自己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你还逼我在这次董事局会议之后以低价把公司的股份卖给你!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霎时间,在场一片哗然。
许棠棠站在一旁,眼观鼻鼻关心,低着头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倒是上杉清秀悄摸无声的凑到了许棠棠的身边,低声耳语。
“这些都是真的吗?”
许棠棠抬头,冲着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