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束在领口的温莎结。
路周讨厌被他掌控的节奏。
他望着男人的背影:“你不问爸是怎么说的吗?”
“没什么可问的。”男人连头都没回,“他只是年纪大了,不是脑子出问题。什么对孟家有利不会分不清。”
正如同得知孟鹤群的噩耗后,外面都传是他动的手脚。孟泽平再看重大儿子,却还是因为后继无人而妥协。
决定将公司交给他的那天,孟泽平眼里没有一个父亲该有的慈爱,反而透着冰冷,重重拍了拍他的肩:“明天自己到董事会报到。”
“您不在乎外面怎么传吗?”孟鹤鸣问,“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
孟泽平冷冷地说:“你做这件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给我们孟家选择的余地。”
即便他认为谣言是真,兄弟内斗导致长子陨落。
他还是会把公司交到合适的人手上。
至于黎敏文派路周来哄老头。
孟鹤鸣想,一些幼稚的小手段罢了。
从小没养在身边的狗,掂不出几斤几两,怎么可能委以重任。孟泽平那样的老狐狸,骨头硬心也硬,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至多就是多分点遗产。
他不在乎。
远处的海岸线沉在暮色之中。
孟鹤鸣将火机揣回裤兜:“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完,该谈谈正事了。”
听到这句,正在落座的男生身形一僵。
他原以为,在飞往美国的十几小时里,他的哥哥就会开始跟他谈论关于他逾矩的这件事。
然而事实是一上飞机,他哥便着手处理接下来数天的公务。同坐在客舱里的他无所适从,除了一杯接一杯喝空乘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