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
央仪:“……呜。”
“我刚说什么了?”
“……别把事情想那么好。”
李茹这才满意,用手指了指她,回到驾驶座。
“回家再收拾你。”
回家到底没舍得收拾,就是说话的时候多了几个白眼。靠着央仪装傻卖乖,成功糊弄了过去。
一夜无事。
第二天到医院,护士台告知23床病人在做检查,回来后可以直接转去单间套房。
央仪莫名:“谁换的?”
护士更莫名:“不是你们家人自己办的吗?”
李茹也不知道这件事。
但她能拼凑原委,于是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来的时候我就说要单间,你爸非嘴硬说没事。你看,一晚上过去睡不好,主动要求换了吧!”
在新病房等了没多久,央宗扬就回来了。
他穿着昨日一样的病号服,两鬓微霜。
先前出席活动的时候,央仪带着他去染头发,染了一次央宗扬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去了,指着自己过早花白的头说,一个脑袋两个颜色,跟个花糯玉米似的也挺好看。
过于接地气的表达把央仪逗乐了,从那以后自然衰老在她眼里不再那么可怕,反倒有几分可爱。
此刻央宗扬的眼镜腿正压在花白的头发上,使他那一头还算茂盛的头发没有随着步伐随意晃动。
他进来时扭着头,还在与身后的人说话。
几步之后,身后的人如数跨进病房。
央仪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全是白大褂。
央仪猜想,自己此刻的表情大约和李茹如出一辙,心惊胆颤里透着点丧心病狂。
“什,什么毛病?这么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