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轻晚带给他的感觉,全然不一样。
厉薄谌怔愣住,反应自己在想什么,赶紧甩了甩头。
“厉总,到了。”
厉薄谌抬眸看了眼医疗室,走了进去。
经理纠结了会,道,“需要给您拿身换洗衣物吗?”
“不用。”他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
“
那还需要……”
“出去!”
经理被吓到,赶紧出去。
医疗室坐班的是位老中医,见他这副模样,惊了下,拿了快毛巾给他。
“消过毒的,放心用。”
厉薄谌看了他一眼,接过擦拭身上的水。
“生什么病了?”
“给我打镇定剂。”
老中医斜睨他一眼,没多问,找了药给他打下。
随着镇定剂缓缓被注入体内,渐渐地,那种蚂蚁啃咬般的躁动消失了,可随后冒出来的是无尽的空虚。
就仿佛,原本应该拥有的某个东西,忽然就消失了。
不,或者说是没有借口去拥有了。
厉薄谌放下毛巾,环顾四周,“有没有跌打药酒?”
“有。”
老中医从抽屉拿了瓶没开封的给他。
厉薄谌给了钱,拿着药酒走了出去。
等他走远,老中医拨了个电话,“喂,黎小姐,厉总刚来过医疗室……”
“对,打了镇定剂……不清楚,他应该是要回去吧。”
……
厉薄谌这边重新开了间房,顺着地上水迹找洛竹溪。
没走多久,便看到洛竹溪坐在回廊处,低头揉着脚。
她身上还滴着水,发丝垂落,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肩带还在两人缠斗中断了一条,可怜巴巴的搭在一旁,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
这该死的厉薄谌,害得她扭了脚!
现在疼得就跟抽筋一样,她走了没一会就跑不动了。
怕这样回去被孩子们发现,她只好找了个地方缓缓,等不疼了再回房间。
没想到这时候,又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厉薄谌又气势汹汹的朝她走来,吓得惊叫出声。
“怎么又是你?!你别过来!”
她边叫边想爬起,手被滴落的水打滑,
反倒又坐了回去。
想逃,厉薄谌已经走到她跟前,看着她背后裸露的一大片雪白肌肤,二话不说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人揽腰抱了起来,用身体遮住她大半肌肤。
她这幅样子坐在这儿像什么话?
万一有男人路过,她就不怕被人吃豆腐吗?
“厉!薄!谌!”
洛竹溪惊恐嘶叫,害怕他又饿虎扑食。
“别叫,你想把人吸引过来?”
洛竹溪抬头恶狠狠瞪过去,“总比被你个禽兽玷污的好!”
这次厉薄谌理亏,知道说什么她都不会听,干脆沉默抱着她朝另一方向走去。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喊人了!”
洛竹溪恼火地用手推她,可惜力道对厉薄谌来说微不足道。
眼看男人要抱着她进客房,洛竹溪急的都快哭了。
“厉薄谌你是不是男人,你要是真敢继续,我一定报警抓你!”
闻言,厉薄谌脚步顿住,深邃的眸子微垂,眼中带着些警告意味。
“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不继续。”
“……”
洛竹溪憋住一口气,瞬间不敢动了,气鼓鼓的瞪着他。
厉薄谌见状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下,竟觉得她挺可爱。
开了客房门,他将人放到床上,知晓她抵触自己,把跌打药放她边上。
“自己擦。”
洛竹溪望着药愣了下,错愕地望着他。
厉薄谌眉梢轻挑,玩味道,“真以为我要继续?如果你想……”
“闭嘴!不可能!别自恋!”
洛竹溪羞恼的拿过跌打药水,给自己涂抹。
厉薄谌盯着她看了会,见她脸上黄白一片,显然是涂的那些东西不堪负重,开始溶解了。
他锐眸微眯,去浴室拿了浴巾,“擦擦吧,你身上的水都把床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