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梦,你给我过来。”季淮夜双眸猩红,冰冷的目光宛如利刃落在宋梦的脸上。
“季少未必也太不知好歹了,阿梦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凭什么命令她?”薄俊浩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护在宋梦的身前。
“阿梦!”季淮夜冷声复述这两个字,眸底的寒意更甚,视线始终锁定在宋梦的身上,“你知道的脾气,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宋梦心里明白,按照季淮夜的性格,如果她不站出来,那么自己的朋友一定会因为她而遭到伤害。
她叹了一口气,想要越过薄俊浩走向季淮夜。
关键时刻,薄俊浩拧着眉头,抓住了宋梦的手臂。
宋梦缓缓拿开薄俊浩的手,故作轻松道,“放心吧,俊浩,我是他的妻子,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回去的路上,程行在前面开车,宋梦和季淮夜则坐在车后,车子经过专业改造,前后座设置隔板。
前面听不到后面的声音。
“宋梦,你的本
事是越来越见长,从顾淮夜,到年轻的学生,现在又到薄俊浩,你现在的胃口这么大,是在怪我喂不饱你吗?”季淮夜阴冷的嗓音响起,脸上铺满了冰霜。
“俊浩是我的发小和弟弟,你难道没看见兰依也在吗?”宋梦凝眉,冤枉而委屈道。
“所以呢?这就是你们搂搂抱抱的理由?”季淮夜脸色又沉了几分,阴云密布。
“季淮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双标?那你和江以柔每天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那天你又为何要纵容她的手在你的身上摸来摸去?”宋梦恼火地控诉。
“所以你为了报复我,就要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季淮夜危险地眯着眼睛,周身散发着压迫般的气场。
“我没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幼稚吗?是你自己想当然,我和俊浩就是好朋友而已,不要觉得谁都像你一样龌龊。”宋梦冷呲一声,别过脸去。
和这个男人聊天,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之前
嫌我脏,现在嫌弃我龌龊,宋梦,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明明自己犯错,却能将一切罪责推到别人的身上,好,真好,你才是真正的诡辩大师。”季淮夜脸色铁青,冷戾地凝望着她。
“是,我是诡辩大师,我还水性杨花,总是和男人勾三搭四,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选择和我离婚呢?你想要的宋家的财产不是拿到了吗?为什么还要捆着我?”宋梦红着眼眶,眼睛里氤氲起一片雾气。
“离婚”两个字对于季淮夜而言,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理智彻底被摧毁得一干二净,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暴怒地攥住宋梦的两肩,“离婚?呵,宋梦,你以为我会称你的心,让你无拘无束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我告诉你,你的最终归宿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季家的祖坟。”
男人骇人的模样,让宋梦浑身打着冷颤,背脊发凉。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泪水从眼角滑落,宋梦泪眼婆娑道。
“因为我
没得选,你也没得选,你只能是我的。”季淮夜病态地吻住宋梦挂在眼角的泪珠,咸咸的味道像是打开了男人身体里的某个开关。
他猛地噙着她殷红的唇瓣,贪婪而蛮横,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一样,强势而暴躁地掠夺着一切。
“不,不要在车里”宋梦的泪水沾湿了乌黑的秀发。
男人却堵住她的唇瓣,将她的未说完的话全都吞入腹中,另外一只手则是将座椅放平
车子听到了季公馆门口,宋梦已经被折腾得昏睡了过去。
季淮夜用宽大的西装包裹住她的身体,然后将她拦腰抱起,往别墅里走去。
男人穿着白衬衫,西装裤,身材笔挺,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如铸,女人容貌绝美,身材婀娜,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他的怀里,橘黄色的灯光为两人在地上裁出一道修长的剪影。
这一幕,美到让人窒息。
大厅里,季南湘和江以柔见到这一幕,却没有欣赏的意味,反而是透露出浓浓的嫉
妒。
女人手上脖颈处的吻痕,足以证明两人刚刚做了些什么。
等季淮夜上楼以后,季南湘直接甩了江以柔一巴掌,恼怒道,“都怪你这个废物,我制造了这么多次机会,你竟然没有一次得手的。”
江以柔捂着脸,低着头,却没理由反驳。
她长得不差,身材比宋梦更有料,可季淮夜竟然真的像柳下惠一样,面对她的诱惑纹丝不动。
就连那次睡在宋梦隔壁房间时,那热烈的叫声,都是他恳求她帮忙,她才叫了半夜。
事实上,两人是一个穿床上,一个睡地上。
不过,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罢休的,毕竟季淮夜是可以让她彻底摆脱过去的一块跳板。
“季小姐,从那女人身上的痕迹来看,季先生可并不温柔,那么就是说一定是两人生了嫌隙,您可以好好去查查,没准我们可以放大这个嫌隙,制造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江以柔故作好意地提醒道。
季南湘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