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翻了个白眼:“那也不能代表什么,槐小姐本来就长得那么好看,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都差点脸红了来着。”
乙骨忧太适时充当起了‘灭火队员’,平息两边可能发生的冲突:“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难道不觉得槐小姐看起来很亲切吗?”
说到这儿,他面露困色,“我总感觉自己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她似的,一见面就给人一种很……面善的感觉?”
熊猫那对绿豆大小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铜铃:“我说,忧太你该不会是——哈!不会吧?”
乙骨忧太面上的困惑之色瞬间转为了慌张,脸色爆红:“不不不,你想哪里去了!我这个是字面意思——”
“什么脸红?谁面善?”
一道优雅中掺杂着兴奋的男声响起,原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几人瞬间低下了头,紧盯着餐盘里的食物,一声不吭作乖觉状。
五条悟带着黑色的眼罩,银色的头发高高竖起,他难得回一趟高专,这次还特意换上了深蓝色的高专定制制服。
“咦?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聊得挺起劲来着。”
他晃了晃手中的任务报告,发出‘哗啦哗啦’响声,“说说看嘛,什么八卦,我也想听呢。”
禅院真希一脸被强行喂了‘翔’的表情,往熊猫那儿飞了个眼刀。
虽然日下部笃也是他们的班主任,但刚入学的时候,在座的哪位没有遭受过五条悟的魔鬼训练?
平日里的‘迫害’更是不胜枚举,那三个月的特训一回想起来腿肚子都发抖。
熊猫即便是有夜蛾正道这个‘爸爸’,在五条悟面前也没有什么‘特例’。
在美其名曰的特训里,他体内除本体外的另外两个咒核分别是代表哥哥大猩猩,和姐姐三角龙,都差点被这家伙给挖了出来!
至于狗卷棘,本来话就不多,要靠他那些饭团馅料的名字,根本无法解释,所以他也老神在在的不置一词。
乙骨忧太再度叹了口气,他对五条悟到没有那么惧怕,毕竟当初自己的命都是被五条老师救下来的。
甚至还帮助他理解并解除了对里香的‘诅咒’,虽然很多时候受不了对方过于‘不着调’的性格,但他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受着呗。
“五条老师,我、我们刚刚在聊日下部老师的……咳,情感生活啦。”
“哦?”
五条悟仿佛也只是随口一问,得到的答案并没有太过引起他的兴趣,他把手中的纸质文件往前一递,“经过总监部和我的一致决定,忧太你需要出国去解决一点麻烦。”
“不算太大,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另外……老师还需要你帮我去找一件东西,稍后会以加密文件的方式发到你的邮箱里,注意查收~”
“哦,好的。”
乙骨忧太接过了纸质文件,点了点头,“我会好好看的。”
“嘛,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用餐了。”
五条悟挥了挥手,听到来自身后齐刷刷的‘老师再见’的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有那么恐怖吗?”
“啧,现在的小鬼头。”
槐凉还不知道自己在日下部笃也那儿探听消息的行为,已经引起了身处躁动的青春期的几个学生们的讨论。
她此刻正和日下部笃也一起散步,正好穿过一条林荫小道,3月底的时节高专内的樱花开得正盛。
早春日暖,微风袭来,片片粉色的花瓣从枝头飘落,摇曳一地。
日下部笃也此刻的心情,也好似这些飘零的花瓣一样,在空中晃晃悠悠地打着旋儿,有一种落不到实处的不真实感。
他悄悄地瞄了眼身侧的女人,只觉得对方从头到脚都发着光,美丽得几乎都有点‘虚幻’了。
“日下部老师?日下部老师?”
日下部笃也终于回过了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在谈话中,因为偷看对方而出神了!
他尴尬而又懊恼,咳了几声,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异常甩锅到身体不舒服上面:“啊,不好意思,好像有点着凉了。”
“槐小姐可以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吗?抱歉,我没有听清楚。”
通常情况下,槐凉并算不上是一个有耐性的人,而且尤其不喜欢说过的话再说第二遍。
不过,由于想要从对方身上弄到有用的情报,这点细微的不爽,被她给忍了下来。
“唔,刚刚谈到昨天您跟学生们示范的简易领域,觉得特别厉害呢。”
槐凉尽可能自然地将话题引到自己想要了解的部分上,“你也知道我的咒力低下,所以也只能勉强混一个舍管员的工作这样。”
“其实……我还挺羡慕像真希酱和乙骨君他们那样,可以去祓除咒灵,感觉这样才是身为咒术师应该去做的,有意义的事情。”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适时流露出了失落的神色,“我听说新阴流门,即便没有术式,也可以习得厉害的简易领域,和咒力作战……”
日下部笃也顿时神色一凛,声音里透着几分慌张与坚决:“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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