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凉故作惊讶地扭过头,看向神情紧绷的五条悟。
视线流连过对方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并未感到恐惧,而是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荒诞之感。
——总有些不知所谓的男人,会因为陌生女性没有为他守贞而感到愤怒。
槐凉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伏黑甚尔见此,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这回还真是冤枉他了,他在‘醒来’后,就没有再干过小白脸的活计了,都是那些女人自己贴上来的。
他瞧着五条悟在身侧攥紧的拳头,和紧绷的脊背,怀疑对方可能在下一秒就会给他来上一发‘茈’。
伏黑甚尔出声打破了紧绷的气氛,他朝槐凉笑了笑:“看来你的麻烦很快就可以解决了,用不着我帮忙。”
不待槐凉开口,他状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时间快到了,我得去见我的委托人了。”
像他这样烂进污泥里的人,根本不渴望得到所谓的‘救赎’。
或许也不是不想,而是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