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下,会影响他与马匹的配合度,不敢太过和其他马师竞争。”
听闻此言,伏黑甚尔越发兴味:“好犀利的观察力……这是10号落败的理由,那么槐小姐是如何看出3号会获胜呢?”
槐凉并不因对方的称赞而感到自得,她继续有条不紊地描述:“3号的体格矫健,四肢有力,并且它在开赛前便频频撞击闸门,显然十分有冲劲。”
“至于3号的马师不论从技巧,还是和马匹的配合度上,在最近的比赛中都逐渐攀高,所以我赌他们赢,也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伏黑甚尔点了点头,他把注意力再次放进了接下来的数场比赛中,没有再继续搭话。
槐凉也颇有耐心,似乎今日她就是为了竞马而来。
随着一叠叠的马票拿进拿出,槐凉已经连赢了7把,而伏黑甚尔则全军覆没。
槐凉几乎都要不忍心看下去了,这哥们儿连猜最简单的胜负都中不了一把。
日头接近西落,在最后一场竞马准备前,她忍不住先开了口。
“这样吧甚尔君,干脆和我赌一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