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谟指着王乂,一脸不满,“哼,王乂本就是个混混,一个混混的话,毫无可信度。说不定是你们威逼利诱,让他来诬陷我。我贾谟为官多年,岂会被这等小伎俩所陷害。”
“王乂的证词与我们所掌握的其他证据相互印证,你难逃罪责。”
贾谟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大理寺。
“且不说这王乂的话不可信,你们大理寺作为最高审判机构,竟然做刑部的工作,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还越级指挥,逾越本分。你们这是何居心?”
“贾谟,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犯了事,就得承担责任。”
贾谟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哈哈,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的诬陷。再说,你们不过是想借机打压我罢了。你们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一些无端的猜测和伪造的东西。你们大理寺越权行事,这才是真正的违法。”
卫朗怒视着贾谟,“我们大理寺行事向来公正,此次调查也是职责所在。你投毒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你逃不掉的。”
贾谟冷笑一声。“逃?我为何要逃?我为官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能被你们这么轻易污蔑。”
贾谟那副老油子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贾谟挺直了身子,眼神中满是挑衅。
“哼,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卫朗,你卫家与我贾家本就有旧怨,如今借着这由头,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想要打压我贾家。”
卫朗脸色一沉,眼中燃起怒火,“贾谟,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依法行事,何来公报私仇之说?”
贾谟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还装什么?谁不知道卫家和贾家因为家族内谁做户部侍郎的事情结仇。如今你就是趁机报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卫朗怒目圆睁,“贾谟,你不要信口雌黄。那户部侍郎之位本就应凭能力而得,你贾家之人德不配位,还妄图强占。如今你犯下这等投毒大罪,却还想把罪责推到我卫家头上,简直是荒谬至极。”
贾谟哈哈大笑,“履行职责?说得好听。你们想定我的罪,没那么容易。”
卫朗怒不可遏,“贾谟,你投毒之事已经引起了民愤,你以为你能躲得过吗?”
贾谟依旧嘴硬,“我贾家世代为官,为朝廷尽心尽力,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之事。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珏,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儿审讯我?你不过是一个躲在父辈荣耀之下的懦夫罢了。你陈家所谓的荣耀,不过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虚假光环。”
贾谟大声斥责道,声音在厅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重锤一般砸向陈珏。
“贾谟,你休要胡言乱语。我父亲为国家出生入死,他的功绩不容置疑。”
贾谟却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鄙夷。
“功绩?哈哈,真是可笑。那寿春城的百姓何其无辜?他们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吗?你陈家踩着他们的鲜血上位,如今你又仗着这份荣耀在大理寺作威作福。你为了让自己在大理寺过得好,还让皇帝帮你站稳脚跟。你这样的关系户,有什么能力?有什么资格来审讯我?”
贾谟越说越激动,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在这官场之上,像你这样的人太多了。你们靠着家族的势力,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别人奋斗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不懂民间疾苦,只知道为自己谋取私利。你们根本没有能力为百姓做事,却还高高在上地指责别人。你们以为靠着关系和人脉就能为所欲为吗?你们错了,大错特错。”
陈珏深吸一口气,“贾谟,我不是靠关系上位的人。”
贾谟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看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你要是真有能力,就不会被我几句话就说得哑口无言。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能力的关系户,你没资格审讯我。”
贾谟的话语如利刃般不断刺向陈珏。陈珏被贾谟气的双手微微颤抖,他此刻才深刻体会到为什么当初姐姐陈葭不建议他享受跟皇帝关系带来的便利。原来,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自己的关系确实如同一把反噬自己的最有力的刀。
卫朗脸色一沉,怒视着贾谟:“贾谟,你不要太过分。陈珏的能力不是你可以随意诋毁的。”
贾谟却不依不饶,继续嘲讽道:“能力?他有什么能力?若不是靠着关系,他能站在这里?还有你,卫朗,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爱上下堂妇,害得卫家脸面全无。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家族的声誉都不顾了,真是让人瞧不起。”
卫朗被贾谟的话激怒,他咬着牙说道:“我的私事还轮不到你来评判。贾谟,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罪行吧,你投毒害人,证据确凿,无论你怎么狡辩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贾谟却依旧嘴硬:“证据?那也得看是谁认定的证据。你们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所谓的证据又有多少可信度?我贾谟清清白白,你们别想冤枉我。”
司马菲儿提供的东南鼓楼地图犹如一把关键的钥匙,开启了重大突破的大门。
陈葭凭借护国女将的名誉,毅然决定进宫面圣。她身着铠甲,英姿飒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