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混乱的场地上,桓乂、陈葭、卫朗和陈珏四人神色凝重地望着周围数万的流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挑战的气息。
桓乂率先开口:“局势危急,须尽快改建乞活军为北府军,收编流民,给予安定之所。”
陈葭点头:“先登记分类,老弱妇孺特殊照顾,青壮男子筛选入军。”
卫朗接着说:“设安置区,供食物住所,派士兵维持秩序。”
陈珏补充:“组织培训,教军事和劳动技能。”
四人立刻行动,指挥士兵搭帐篷、建炉灶,送食物热水,登记分类流民。
一些老弱妇孺被安排在相对安静和安全的区域,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悉心照顾他们的健康。
青壮男子则被带到另一个区域,准备进行初步的筛选和训练。
然而,许多流民对未来充满恐惧和不安,并不愿意加入北府军。
陈葭看着那些犹豫不决的流民,毅然走上前去。
“乡亲们,如今战火纷飞,居无定所,朝不保夕。但现在有一个难得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那就是加入北府军。北府军可不是普通的军队,我们是为了守护大家的安宁而存在,为了给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家人创造一个安稳的未来。”
流民们面面相觑,眼中依然流露出疑虑。
陈葭继续说道:“你们或许害怕,或许担忧,但请相信我。加入北府军,你们将不再是孤独无助的流民。我们会一起训练,一起成长,共同抵御外敌,保卫我们的家园。”
一个年轻的流民问道:“我们只是普通人,能做什么呢?”
卫朗走上前来,说道:“普通人加入北府军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去开荒种地,我们采取耕战的做法。老年人、妇人和孩子可以参与其中,去开垦荒地,为大家提供粮食保障。另一种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可以成为北府军的士兵,保卫我们的开荒之地。”
陈葭接着说道:“我们会安排有经验的人带领大家进行开荒种地,同时也会对有一技之长的人进行专门的训练,让大家都能发挥自己的优势。”
这时,有百姓问道:“天下都是皇帝的地,我们去哪里开荒呢?”
陈葭看向卫朗,卫朗说道:“如今这乱世,皇帝自顾不暇。我们可以打下城池,去庆国开荒种地。这样既可以报仇雪恨,又有了自己的土地。我们要为了我们的未来而战。”
百姓们听了卫朗的话,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有人说:“这确实是个办法,总比一直流浪好。”
另一个人说:“可是打仗很危险啊。”
陈葭、桓乂、卫朗和陈珏等人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终于安顿好了百姓。
陈葭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休息区,刚一踏入,便看到了清洗后的司马菲儿。
此时的司马菲儿,尽管经过了一番清理,但身上的伤痕依然触目惊心。
她拄着拐杖,艰难地走着路,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司马菲儿看到陈葭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情绪中既有怨恨,又有无奈,还有深深的绝望。
她阴阳怪气地讽刺道:“陈葭,你赢了。你现在满意了吧?看着我这副惨状,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
陈葭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司马菲儿,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平静地说道:“司马菲儿,这是你针对高演惹下的祸。在大理寺庭审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的所作所为迟早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司马菲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但很快,她的眼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她死不认错地吼道:“不!高演那个混蛋就该碎尸万段!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他高演凭什么报复我?”
司马菲儿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陈葭,你别在这里假惺惺地教训我。你以为你就比我高尚吗?你也接触过高演,为什么他只报复我,不报复你?你就是比我幸运,你的命就是比我好!”
她用拐杖狠狠地敲击着地面,仿佛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这天道不公!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折磨?而你却可以安然无恙?我不服!我不服!”
司马菲儿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开始咒骂起来。
“高演这个恶魔!不得好死!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还有你,陈葭,你也别得意太久。总有一天,你也会尝到我的痛苦。”
周围的人渐渐被这激烈的动静吸引过来,纷纷围拢观看。
司马菲儿哭喊着自己没错,声音中满是倔强与疯狂。
“你知道吗?我没有错!都是他们的错!他们都对不起我!”
就在这时,杨修及时出现。
司马菲儿看到杨修,情绪更加激动,她咒骂杨修不帮她,不配做丈夫。
“杨修!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被他们欺负吗?”
杨修脸色阴沉,“菲儿,你冷静一点。”
司马菲儿却根本听不进去,她继续哭喊着:“你要是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