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菲儿继续狡辩道:“我伤害高演并不意味着在大梁犯了错,我从来就没有对不起大梁!”
卫朗怒不可遏,声色俱厉地斥责道:“司马菲儿,你重伤高演,以那般残忍的手段虐待于他,直接导致了寿春城被灭,陈珏的父亲更是因此捐躯战死。你犯下如此大罪,还不知悔改?”
司马菲儿毫无惧色,大声喊道:“空口无凭,你说这些,拿出证据来!”
卫朗冷哼一声,神色冷峻地拿出一份口供,厉声道:“这是你去寿春城收集屎尿,并在当地教妇人们做金水的口供。寿春之战时,你不听将领指挥,擅自带领一队士兵突袭敌军后方,导致我军阵型大乱,被敌军抓住破绽,这难道不是你的过错?”
司马菲儿仍强辩道:“战场上兵荒马乱,他们怎么知道我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在哪?我又有什么能力导致我军阵阵型大乱?”
此时她看似镇定,内心却慌乱不已,不断思考着如何应对这越来越不利的局面。
卫朗又拿出一份口供,说道:“这是当时在场士兵的证词,你还如何抵赖?”
司马菲儿眼神闪躲,心中飞速盘算:“当时情况复杂,众人自顾不暇,难免记忆有误。”
卫朗步步紧逼,道:“冤枉?那你为何在城破前独自逃走?”
这时,陈珏也站了出来,怒指着司马菲儿说道:“司马菲儿,你为了苟活,竟让寿春城的老少做肉垫!”
司马菲儿狡辩道:“没有,绝无此事!当时情况危急,众人各自逃生,怎可将责任归咎于我一人?”
陈珏愤怒地吼道:“我当时就在寿春城,负责看管高演,就是因为庆国人不要命地攻城,而你害怕死亡,以带走老乡妻女为理由,带着一大批女人逃出城。”
陈珏重重地一拍桌子,生气地说道:“却没想到,这些女人被人当众侮辱。你借着满身粪水才逃过糟蹋。我父亲就是不忍心看到这么多女人被庆国糟蹋残虐,才冲出城外,引发了连锁反应。这都是你的罪过!”
司马菲儿继续狡辩:“这是陈昌辉自己的主意,不是我擅自做主。局面失控,与我无关。”
陈珏冷哼一声,再次拿出一叠口供,步步紧逼道:“瞧瞧,这些可都是妻女被蹂.躏致死的将军们的口供。这些将军可都恨透了你!”
陈珏声音拔高,整个大堂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因为这次阿姐帮着寿春城的将军们打了胜仗,他们才有机会来京城。他们之前都没机会来京城找你,更没机会举报你。到这时候了,你还想抵赖?”
司马菲儿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怒喊道:“我怎么可能有过错?那些女人的悲惨遭遇明明是庆国人一手造成的,凭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她吸了一口气,带着委屈地泪水,“当时那种混乱危险、生死难料的局势,我能保住自己这条命就已经是万幸了,难道还能指望我去拯救所有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的司马菲儿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她仍强装镇定,试图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她继而满脸愤懑,强词夺理地反驳,“再说,这些将军个个都身负官职,倘若他们真心想要告状伸冤,在寿春时就能直接向皇帝呈表,何必要等到三年后才齐聚京都,跑到大理寺来告这所谓的黑状?
她抖了抖唇,委屈地落下泪来,“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现在才想起来翻旧账,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这分明就是有人存心要陷害我!说不定就是陈葭到了寿春城后,心怀叵测地挑唆这些将领来诬陷我,好让我身败名裂!”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还在不断地自我肯定,告诉自己不能被击垮。
陈葭当即严词驳斥,他目光坚定,直视着司马菲儿,语气严肃而又充满力量。
“司马菲儿,你休要胡言乱语!将军们可不像你司马菲儿这般没有规矩!他们都是知晓事理、遵循规矩的人。寿春城那可是苦战了整整3年,将军们全身心投入为国作战,在那战火纷飞、生死存亡的时刻,哪有那闲工夫跟你司马菲儿纠缠不清?”
陈葭的每一句话都如重锤一般砸向司马菲儿,让她无处可逃。
“如今寿春一战终于尘埃落定,局势稳定,他们自然有了空闲时间来清算这笔旧账。他们都是正义之士,不会像你这般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陈葭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些将军之所以没去杨修府邸找你的麻烦,就是因为当时你获得了全国嘉奖。他们要是去杨修府邸闹事,那才是不懂事。”
陈葭步步紧逼,不给司马菲儿丝毫喘息的机会。
“所以,他们选择走正规的程序,合法、合规、合情地来举报你司马菲儿,让你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司马菲儿并没有被击破心理防线,她反而瞪大双眼,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反问陈葭。
“蹂躏将军妻女的是庆国人,又不是我砍杀的,杀人者偿命,更何况是庆国这样的敌对国家。这更能说明我虐待高演这群不是人的畜生就是正确的。”
陈葭听后,伸出手指着司马菲儿,大声斥责道:“若不是你虐待高演,怎会有高演的哥哥,庆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