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葭刚来到门口,只见杨慧像个泼妇一般,张牙舞爪地吵嚷着,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陈葭,你这个丧良心的!赶紧把我的头面给我还回来!那可是我在碧玉斋精心定制的!”
杨慧双手叉着腰,脸上的肥肉因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眼睛里满是贪婪和蛮横。
“谁付钱这东西才是谁的,这头面不是你的。”
陈葭眉头紧皱,神色冰冷,眼中透着厌恶。
“哼,谁定下的就是谁的,这头面就是我的!”
杨慧瞪大了那双绿豆般的眼睛,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死死地盯着陈葭,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陈葭气得忍不住骂道:“杨慧,那些东西是我买的,不是你的钱。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陈葭,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卷走夫家的钱,现在还霸占我的头面,你还有脸骂我?”
杨慧一听,更是怒火中烧,跳着脚,唾沫星子四处飞溅,大声责骂道。
“告诉你,今天你不把头面给我,我跟你没完!”
陈葭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这里是赵国公府,不想再挨一巴掌就滚!”
“我不管,就是我的,你必须还给我!”
“不可理喻!”
将军们站在一旁,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一副静观其变的样子。
就在这时,陈珏走上前来,他神色严肃,目光坚定。
“杨慧,你莫要在此胡搅蛮缠。按照我朝法典第三十二条明确规定,凡无辜强占他人财物,且数额较大者,应处以监禁之刑,并罚没相应财物。”
陈珏的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你今日这般无理取闹,强要这并非属于你的头面,已然触犯了律法。”
杨慧听到这话,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了大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慌乱。
“你……你别吓唬我!”
“法典第五十六条亦有规定,若滋事扰攘,影响他人安宁,情节严重者,同样要受到惩处。你如今在我赵国公府门前这般吵闹,你该不该将你法办?”
杨慧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肆无忌惮。
杨慧本来被陈珏的话吓得直哆嗦,可当她看到陈葭一副看她好戏的样子,心中又涌起了嫉妒。
“陈葭是这个不知廉耻的下堂妇!她没名没分就跟野男人私奔,还在寿春城鬼混!”
杨慧越说越起劲,摆出一副为赵国公府好的样子,接着说道。
“赵国公府有她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奇耻大辱,你该把她扫地出门,让她流落街头!”
说完这些恶毒的话语,杨慧把脸一扬,双手抱在胸.前。
“我刚才说可都是大实话!对了,咱先不提那些,我的头面,她必须给我!”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依旧理直气壮地望着陈珏,仿佛她要回头面是多么正义的事情。
“我的生辰马上就到了,没这头面我可怎么见人?我的就是我的,她还给我,这是天经地义的!”
陈珏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冲着杨慧吼道。
“杨慧,听着!法典第八十五条,恶意诽谤、侮辱他人声誉,情节严重者,杖责五十,罚银百两,入狱三年!你今日诋毁我姐,已犯下大罪!”
陈珏话音未落,杨慧的脸色就白了几分。
“别以为能逃掉,律法必不放过你!你若不知悔改,我马上送你见官,到时哭都没用!”
杨慧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双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
杨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边哭边喊道。
“陈葭本来就是跟男人无媒无聘地跑了,这大家都知道!我只是想要回我的生日礼物,这难道也有错吗?”
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脸上的妆容都花了,看上去狼狈不堪,却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没有错。
陈葭眉头紧蹙,一脸严肃且郑重地叮嘱杨慧。
“有些话切莫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
杨慧却猛地双手叉腰,横眉竖目,极其蛮横地反讽道。
“哼,你跟那野男人私奔的事儿人尽皆知,还想瞒天过海?休想!”
“我在寿春那是为了守护城池,为百姓的安宁在前线浴血奋战,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肆意玷污我的清誉!”
“你少在这儿狡辩!你分明就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那些包庇你和野男人的都是同党,都该受到惩处!”
这话一出,将军们顿时火冒三丈。一位将军怒目圆睁,暴跳如雷地怒喝道。
“放肆!杨慧,你这不知深浅的泼妇,信口开河,毫无半分教养与廉耻!”
另一位将军手指着杨慧,声色俱厉地斥责。
“杨修家竟出了你这等不知天高地厚、胡搅蛮缠的女子,实乃家门之大不幸,家族之奇耻大辱!”
“我讲的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陈葭就是个不知检点、水性杨花的荡.妇,这还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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