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告诉爸爸,她不仅重新回到了b大,还把何氏抢了回来,并成功扭亏为盈,而当初害她和爸爸的人,现在也得到了惩罚。
叶时寒感受着她的悲伤,捏在她肩上的手,又收了收。
他竟然完全可能体会她的心情。
当初,他把叶家的那个渣男赶下台,成为叶氏的唯一权力的中心时,也曾有过这样深深的寂寥和失落。
明明他全都做到了,可是,他在泉下的妈妈却永远也看不到了。
包括她受的苦,委屈,冷遇,还有那紧缠着她一生的意难平,就算他再成功,依旧无法偿还他母亲一丝一毫。
“别这样,你爸爸,他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会为你高兴的。”
叶时寒安慰着她,替她轻轻拭去腮边的泪水。
可当初,当他被这种深深的寂寥包围时,并没有人安慰他。
何以宁扬起小脸,有些天真又迷惘的看着他:“他真的会看到吗?”
叶时寒郑重的点头,“当然。”
就算是童话,他也希望有人讲给她听。
而不是像他一样,所经历的,全是冷酷。
果然,被他安慰着,何以宁的情绪好了很多。
她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她从前住
哪个房间,哪里有她的小秘密,还有她和爸爸的过往,兴奋的像个孩子。
家里的佣人被何以宁全部辞去了,她打算和阿寒一起搬到这里来住。
叶时寒略作犹豫之后,答应了。
同时提议:“不如让张姐过来帮忙吧。”
何以宁想了一下:“张姐如果愿意过来,当然再好不过。可是,人家应该不缺这个钱吧?这里离着她家又远。”
叶时寒又劝她:“你可以试试啊,说不定你和她说,她就同意了。她在那边,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再说,她那么疼深深和浅浅。”
两个孩子听了,也嚷着让何以宁把张姐一起带过来。
何以宁拗不过他们,只好说,回去会跟张姐提一下,来不来的,还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离开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几个人刚走,何曼曼就从旁边的围栏处走了出来,看着那辆大众车离去的背影,她咬牙切齿,死死捏着拳头。
何以宁居然已经打算霸占她和妈妈的“家”了,可是她妈妈却因为谋杀,贿赂,等多项罪名,要被判处死刑了。
结果出来,何曼曼痛哭了一场。
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给她妈妈报
仇。
如果这一切的财富,前途,她得不到,何以宁更不配得到!
何曼曼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久久的驻足于那扇大门前,望着曾经属于她和妈妈的,那个温馨的家,心在不断的抽搐。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直吓的何曼曼一激灵。
“如果我是你,一定要让那个恶毒的女人死!”
何曼曼转身,看到一张陌生的,消瘦的女人的脸。
正是沈氏的大小姐沈琳。
上次被绑架,沈琳深受重创,沈氏更是几近被叶时寒整的几近破产。
即使到现在,沈琳依旧没有走出这场噩梦!
明明她以为,险峰上的那朵高岭之花,马上就要成为她的囊中物,谁知,花儿美丽,却也毒辣,她以为花儿摇曳是在向她招手,却不知那只是诱她坠入山崖,致命的一扯。
她摔的粉身碎骨,那朵花,却在她遥不可及的地方,鄙夷的冲着她笑。
笑她的蠢,笑她的一厢情愿。
哀莫大于心死!
沈琳终于死心了,现在她满胸腔里,只剩下无尽的恨。
何曼曼看着沈琳,脚下踉跄了一步。
“怎么?你不敢?”
沈琳
冷笑,“难怪现在只能像一只丧家之犬,被人家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她睥睨着何曼曼,“我们联手,只要你杀了何以宁,我就在你妈妈行刑时,把她救出来,如何?”
何曼曼惊恐的眸,突然放出异样的光彩,她抓住沈琳的手:“你真的可以做到?”
这些年,何曼曼一直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李兰才是她的主心骨。
如果可以换回她妈妈的命,她愿意拿一切去换。
沈琳点头,目光越发的疯狂狠戾:“所以,你到底敢不敢?”
“我……我……”何曼曼的嘴唇哆嗦着,“我敢。”
……
何以宁把张姐约了出来,她打算请她好好吃顿饭,再把请她去何家帮忙的事跟张姐说一下。
如果张姐不肯,这顿饭也当感激她这几个月来,对她母子三人的照顾。
一起处了几个月,张姐已经完完全全把何以宁当成自己的妹妹和亲人。
何以宁一提,张姐便一口答应了。
“张姐,太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深深和浅浅有多喜欢你。”何以宁激动的握着她的手。
张姐却笑眯眯的说:“我也喜欢深深和浅浅啊,以宁,知道你们要搬走,我都失落
的好几天睡不好了。本来还想问你们呢,方不方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