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林夏才发现她这一天都没吃东西,却一点也不饿。
她买了些吃的,决定去看一下深深和浅浅,说起来,她还是他们的干妈呢。
先去了孩子所在的幼儿园,正好碰到张姐来接孩子。
一番解释后,林夏才知道原来何以宁已经不声不响的搬家了,搬的还是蓉城最贵的高档公寓,还找了这个叫张姐的给她接送孩子。
一起回去的路上,林夏怕孩子担心妈妈,也没跟他们说,只说他们的妈妈出差了,晚一些才能回来。
才到楼下,深深和浅浅就冲着一个男人跑过去,并高声的叫他爸爸。
爸爸?
林夏腹诽,她不就是出了个远差,怎么一回来何以宁身边的配置换了个全套?
再朝男人看过去,林夏呼吸一窒。
孩子的爸爸和深深长的好像,是一位比顶级男模还要帅气的美男子。
难道这就是阿寒?
何以宁可以嘛,不声不响的替自己找了个超级大帅哥!
听这意思,他还是深深和浅浅的爸爸?
林夏从前听何以宁说过,五年前,她被李兰母女俩陷害,随手拉了个代驾,跟他春宵一度,还生了两个孩子。
听起来很传奇,所以,那个代驾就是阿寒?
原来,何以宁最近的恋爱对象就是两个孩子的爸爸。这样看的话,这事十分靠谱。怪不得五年前何以宁
会把持不住,她要是面对着这张俊逸非凡的脸,恐怕也得睡……
不过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林夏匆匆走上前去,看着阿寒欲言又止。
叶时寒没看到何以宁,微微皱了下眉,他抱着两个孩子:“你是何以宁的朋友?”
“你就是阿寒?”林夏想到,既然何以宁在和他交往,他应该有权利知道她出事了。
见他点了点头,林夏便让张姐先领着两个孩子上去。
“以宁出事了,你知道吗?”
“什么?”
叶时寒的心骤然一紧。
林夏见状,只好把今天发生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她还没完全说完,叶时寒就掷地有声的说:“绝不可能是以宁做的!所谓的证人,肯定也是在冤枉她!”
林夏微微一诧,大概是没想到,阿寒会这么笃定的相信何以宁。
她竟替何以宁感动了一瞬:“是啊,我也这样说。可那些警察只讲证据,我听以宁说,那里的所长李山,是她继母的亲戚。她很担心,他们会沆瀣一气,一起整她!我之前还觉得担心的多余,现在看来,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
叶时寒冷着脸,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太过分了,人善被人欺。那天他只是看不下去,派人教训了一下张珍珍,没想到竟给何以宁召来了无妄之灾。
这些黑暗他从前统统经历过,作
恶的人心虚,担心对手会慢慢变强,总有一天压过自己,所以便迫不及待的不想放过任何打击对手的机会。
从前是他,现在又是何以宁。说穿了,就是恶人心虚!
林夏越过阿寒的身体,看向他身后那辆半新不旧的车。
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他还只是个司机……
看样子,想把何以宁救出来,眼前的男人是指望不上了。
“跟你说一声,是想让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放心,我是宁宁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捞出来的!本来是想把两个孩子接去我那儿的,既然你在这里,那我就放心了。你照顾孩子吧,救人的事,我来想办法。有什么进展,我们随时联络吧。”
林夏留了叶时寒的电话后,匆匆的走了。
而叶时寒交代了张姐几句,也开着车从公寓离开。
警察局,因为何以宁一直不承认是她囚禁的张珍珍,从进来之后,水没有喝一口,饭更没得吃,他们还故意把空调调的很低,一直对着她吹。
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有人进来审讯她一番,目的就是在身体和精神上给她造成巨大的压力,好让她早一点妥协,承认自己的罪行。
审讯室的门再一次拉开,那个最凶的马警官又坐在她面前。
“何以宁,你到底想清楚没有?有人已经供出你,在当天确实和张
珍珍争执过,杂物间的门锁上也发现了你的指纹,就凭这些就可以定你的罪!不如你就承认了,以争取宽大处理!”
何以宁到此刻已经完全笃定,这就是个阴谋。
李兰和这里的李所长串通好,要治她的罪,不然证人,指纹这些所谓的证据,怎么会凭空而来?
她坐在那里,看着面前那位表面铁面无私,实际内心不知在想什么的马警官。
她浑身紧绷,四肢百骸从头冷到脚。
“无论你们说什么,没做就是没做。你们定不了我的罪,我会上诉的!因为你们污蔑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何以宁!”马强重重的拍着桌子,“谁污蔑你?做了就是做了,你没做的事,我们会污蔑你做了?你给我端正一下你的态度,囚禁绑架,可是重罪!我是可怜你,才让你主动承认,想跟你争取宽大处理!”
“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