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椅子上那张狗皮褥子,与布丁的毛色一模一样……
她们居然把布丁也杀了!
何以宁紧紧攥着拳头,李兰母女俩到底有没有人性,居然连一只小宠物都不放过!
眼里蓄着泪,何以宁告诉自己,她绝不会放过这母女俩!
她悄悄取下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在画的后面,有一个小暗格,小的时候,她常常把珍爱的东西藏在里面,小头花,小玩具啦,不藏好的话,何曼曼看到,就非要抢了去。
想不到这么久了,这个暗格还在。
何以宁将一个电子播放器放在里面,又设置好声音,定好时,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悄悄的又翻墙出去。
晚上。
何曼曼嫌弃拍戏太累,跟李兰抱怨,让她想办法给她多接些商务,正打算去浴室洗澡,推开浴室的门,她嗷的一声尖叫。
“血!好多血!救命啊!妈,你快上来!快呀!”
何曼曼脚下一滑,跌倒在浴室门口,看着那一地的红色血液和杂乱无章的狗毛,直吓的毛骨悚然。
家里的佣人和李兰急匆匆上来,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那只叫布丁的狗不是早就在何以宁溺毙的第三天,就被她们给宰了
,这一地的狗毛从何而来?
何曼曼哭着抱住她妈的大腿:“妈,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回来了?”
“谁?”李兰警惕的问。
“何以宁啊!是她回来报复我们了是不是?”何曼曼又想到,昨天她还听徐达说起何以宁的名字,她更是紧张到浑身发抖。
正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狗的叫声,间或掺杂着少女的笑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这次不要说何曼曼了,连李兰都吓的浑身绷紧,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这声音不正是布丁和何以宁的!
风吹起窗帘,扑簌簌的散开一地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何以宁的。
“是大小姐!大小姐回来了!救命啊!!”
佣人白着脸,吓的四处逃窜,有两个还跌下了楼,何曼曼更是一头扎进李兰的怀里,浑身抖成一团。
李兰觉得诡异,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下令:“人呢!跑什么?把现场给我收拾了,再把陈大师给我请来!什么鬼呀神的,都死了这么久了,还敢出来作妖,看我怎么收拾她!”
第二天,何家便点香烧纸,还请了大师来家里作法,搞的院子里乌烟瘴气的,一直忙活到晚
上,可是等那些人一走,何曼曼洗了澡刚要睡觉,房间里再次响起那诡异的笑声和狗叫。
直吓的她一路夺路而逃,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来,尖叫声遍布别墅……
今天是浅浅出院的日子,从医院大包小包的把东西搬回家,已是下午。
何以宁租住的房子距离她上班的地方不远,是个普通小区里的一室一厅,客厅只有十几平米,摆满了两个孩子的玩具,叶时寒个子高,进来后,他发现自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禁紧蹙了眉。
“你就让我的孩子住在这种地方?”
他见何以宁弯着腰在那里收拾,他抱着浅浅,打量着四周。
原以为在医院就够憋屈的了,想不到,回到家里,他孩子居住的环境,更是让人无力吐槽。
何以宁跪在地毯上,整理着孩子的玩具,也打量了一下房间,从前,只有她跟孩子住,勉强可以住下,现在加上个叶时寒,好像确实拥挤了。
回头,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他今天又是西装革履的,打扮的跟个商务精英似的,抱个萌萌的孩子在怀里,多少有些违合。
“爸比,你身上好香哦,可以吃吗?”浅浅贴着他
的胸膛,世界上任何好闻的味道,她都想尝一尝,都觉得是好吃的。
浅浅觉得爸爸很香,便伸了小舌头在他脖子间舔了一下。
叶时寒忍俊不禁,也问女儿:“味道怎么样?”
浅浅皱皱小鼻子:“原来爸比没有味道。”
说完,便从他怀里下来,跑向妈妈刚整理好的玩具,扒拉来,扒拉去,找出她最喜欢的。
看着那一地狼藉,何以宁又抚额长叹,白收拾了!
索性便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着叶时寒。
叶时寒一坐下来,一双大长腿简直无处安放,不禁又吐槽:“这里真的太小了。“
“那你呢?住的房子有多大?”何以宁试探着问。
叶时寒想说,他家宠物的窝都比这大,一想到自己目前的人设,又转了话锋:“你又打什么主意?”
浅浅很快对玩具失去了兴趣,又爬到叶时寒身上:“父比,以后你和哥哥,浅浅,妈妈一起住好不好?”
“不好!”
“不好!”
何以宁和叶时寒异口同声的说。
“不嘛,不嘛。我就要和爸比一起住!别人家的爸爸妈妈都是一起住的,难道爸比你不爱浅浅了吗?”
“爱,怎么
不爱?”
叶时寒抱住浅浅,想了想,“浅浅,爸比给你换一个大房子好不好?”
何以宁在旁边清咳一声,提醒他,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