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看到跪在一边的王生财,“哎呀”一声,竟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着王生财:“你没有死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恐惧。
王生财扭头看他一眼,没有吱声,只是扭头朝着阿虎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张笑脸却让阿虎更加惊恐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王生财。阿虎心里一阵发慌,现在他彻底明白,自己这次是栽了。
阿虎犹豫了一下,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在一起喝酒,互相拍着肩膀,说着大话。然而,现在的情况却让他感到非常惊讶和害怕。
接着,阿虎紧张地问:“你没事吧?这么痛快啊?”
王生财微笑着说:“没事,我一直都很好。”
阿虎惊讶地看着王生财,故意感叹道:“原来你活的好好的啊!”
刘震东见此情形,大声说道:“将阿虎带下去,有机待审”。
阿虎就这样被警察带了下去。
刘震东转头看向王生财,严肃地说道:“王生财,你可知罪?”
王生才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声音颤抖着说道:“小的……不知……道。”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刘震东使了个眼色:“拿字据给他看看。”
警察把那张字据放在王生财面前。
王生财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然后不断地磕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他的额头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刘震东拿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拍,大声喝道:“从实招来”。
王生财战战兢兢地说道:“俺去……贾府家……偷东西,发现……狄氏与佣人阿虎……偷情,狄氏……反咬一口,阿虎……将贾静萱……叫来,把我……打了一顿。我气愤……不过,就给船家王奎……商量,让我诈死……给贾府……要了一笔钱。后听说……贾静轩被收押,本人……想狄氏与阿虎……通奸,不敢……说破这……个事情,又给……狄氏要了……一些金银首饰。请求……大老爷……恕罪。”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刘震东皱起眉头,追问:“尸体从何而来?”
王生财哆哆嗦嗦地回答:“王奎弄到的无名尸体。”
刘震东怒目而视:“王生财,你胆大妄为,诈骗钱财,你可知罪?”
王生财一个劲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知……罪,知……罪。”
刘震东大声说道:“先将王生财收监待审,带王奎。”
王奎被警察带进问询室,他神色慌张,眼神游离不定,环顾四周,然后看着刘震东,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刘震东盯着王奎,问道:“你知道王生财杀死贾静轩吗?”
王奎怔了一下,赶忙说道:“知道,知道。”他的声音急促而颤抖。
刘震东厉声道:“如实说来。”
王奎咽了咽口水,说道:“那天王生财头上冒着血跑到俺船上,说是被贾静萱打的,他刚说了几句,就口吐鲜血而死了啊,然后,就找到了贾静萱,将尸体掩埋。”他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正视刘震东的目光。
刘震东又道:“传狄氏。”
狄氏走进问询室,一进来就手指着王奎,愤怒地说道:“你说王生财被打死,如果不给钱就去报官,给俺要了一笔钱。”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
刘震东对着王奎怒喝道:“大胆刁民,命案知情不报,还诈骗钱财,真是无法无天。”
王奎连忙求饶:“俺一时糊涂,贪图便宜。”
刘震东讽刺道:“你不糊涂,你精明得很。”
刘震东接着说道:“带王生财。”
王生财又被带进问询室。
王奎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手指着王生财,喊道:“都是他指使俺干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推卸责任的急切。
刘震东严肃地说道:“你与王生财,还有阿虎串通一气,两次诈骗贾府钱财,与王生财同罪。”
王奎拼命磕头:“小民罪该万死。”
刘震东追问:“你与王生财咋认识的?”
王奎哆哆嗦嗦地回答:“王生财做瓷器生意,往来湖两岸,每个月坐我船几十次,慢慢就成为了好朋友。”
刘震东继续问道:“尸体从何而来?”
王奎哭丧着脸说:“小的常年在湖上打鱼为生,偶尔也做点捞尸人生意。有一天,看到湖上漂着一具尸体。当时正好王生财给小的商量,想诈死骗贾府钱财,我们就借用了这具尸体。”
刘震东:“尸体上的上衣呢?”
王奎:“被小的扒下来埋起来,在湖边修了一个衣冠坟,逢年过节小的给他摆供上香。”
刘震东:“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刘震东手指一个警察:“把这件衣服扒出来查验。”
警察打了个敬礼:“是长官。”
随后,王奎带着警察前往湖边。一路上,王奎神色紧张,脚步匆匆,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映射。
来到湖边的一处偏僻角落,王奎指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土堆说道:“官爷,就是这儿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