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五官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深邃俊美,鼻梁高挺,透着冷淡和禁欲。
之前被黑袍过长的帽檐遮挡,看不清楚。
现在他坐得近了,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柏斯的脸,也确定了进房间后那股好闻的气息就是从柏斯身上传来的。
他认真地、安静地望着柏斯,手腕上手套独特的触感在轻微摩擦,过电一般让他后背战栗。
从灵魂深处蔓延开一股微妙的潮湿。
陆黎瞳孔微缩,舔了下齿尖。
咚咚——
是心脏在跳。
柏斯看他在发呆,出声问道,“怎么了?”
陆黎“噢”了一声,“你一直抓着我的手,胳膊有点酸。”
他在想,这种心脏有些收紧又跳动的很厉害的感觉是什么?
白天骆嘉白教会了他一种情绪,是生气。
这是生气吗?
柏斯松开手,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