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的红,迷醉的橙,朦胧的幽蓝色,金堆玉砌,昌盛恢宏。
维多利亚港霓虹要更延绵,更广阔。高楼大厦肩挨着肩,黎明渐至,霓虹一片一片次第熄灭,最后披沐晨光。
连城只觉金灿灿刺眼,拿遥控关上窗帘,室内重回黑暗,她情绪乱糟糟。
这还是第一次离开南省,她不觉新鲜,只有陌生。
陌生的——对生身母亲的渴望,胆怯,惧怕,是不确定的漂浮感,摆荡她落不了地。
另一边儿。
莫家有意遮掩行程,萧达收到消息已经晚了。
梁朝肃已经开车去了齐省退休干部养老院。
养老院建在半山腰上,环山路上设有警卫,没有预约或邀请,很难进入。
梁朝肃指示顾星渊,从副驾储物盒拿牌子。
顾星渊听话打开,拿在手里一看,“嚯,长期通行证,梁董您人脉深不可测啊。”
梁朝肃没接话,蹙紧眉,不耐烦至极。
顾星渊早受够了,“连城走了,你暂时是走不了,但这事又不怪我,你给我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