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没事吧?”
惊走田伯光后,林平之挣扎起身,在小尼姑搀扶下颤颤巍巍走来,关切询问。
这个徒弟虽然实力挫,资质差,大脑在波纹反复冲洗下逐渐jo化,但其他方面还是挺好的。起码三观积极健康、相貌俊俏、尊师重道、孝敬父母、性格坚毅,黄金精神,零花钱都捐给师父,堪称武林模范。
为此,白浪对这傻徒弟也颇多照顾。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小师太仪琳上前,感激拜道:“这是我恒山派天香断续胶,可为前辈治疗外伤。”
她看着白浪肩头夸张刀伤,识趣取出一个小瓷瓶,拱手奉上。此物乃恒山派吸收妖魔药理学后升级版,另一款白云熊胆丸可与少林小还丹划等号。具体药方源头,可追溯到一个贫僧与师太的故事中。
“无妨,我本是一名医生,精通血疗与华佗术。鲤鱼帮不过是业余爱好。在下白浪,字乐天,你叫我香山居士就行了。这是我徒弟林平之,敢问小师太法号?”
“恒山派仪琳,多谢白前辈与林公子出手相救。”小师太偷偷看了一眼林平之,接着触电移开,低头答道,十分乖巧害羞。
白浪随口客气两声,接着将一支鲤鱼王口服液递给林平之,然后掏出吃饭的家当,将改刀刺进林平之动脉。在小师太惊呼声中,发动血疗,将内伤缓和下来。
这时,白浪看了看插在地面十分突兀的邪能图腾。傻fufu仍藏在树丛中逗蚂蚁玩,四天王也跑的不见踪影,于是道:“仪琳姑娘能否避让一二,我与弟子有话要说。”
“啊!好的,好的。”
小师太连连点头,一瘸一拐走远。林平之勉强平复内伤痛楚,不解看向师父。
白浪抬起右手揽过他脖子,一副勾肩搭背的样子,小声嘀咕道:“平之,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外传。那仪琳小师太虽没遭田伯光毒手,留得清白在,但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必然惹来非议。旁人才不管真相如何,只喜欢凭空臆断、捏造谣言、嚼人舌根,须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会毁掉一个人的。”
林平之听完觉得分外有道理,心中赞叹师父做事周到,用力点头:“我明白的。”
“嗯我观这小师太天真无邪,美貌可爱,临危之际又能挺身而出。你觉得她如何?”
林平之闻言,心里古古怪怪说不上来,但还是答道:“的确是纯真善良之人。”
“不!我是说,你不觉得她挺水灵吗?我观她体型,虽然娇小,却是个好生养的。而且性格温和腼腆,不争不妒,又是恒山派出身,修养谈吐皆是上乘,有旺夫之相。”白浪进一步暗示道。
林平之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利索了:“师师父,您不会看上她了吧?仪琳姑娘可是出家之人,你岂能”
林平之觉得自己有义务扭转自家师父一些不正常的观念,您天天和那个未成年小圣女腻在一起,已经很过分了,现在又要对恒山派的小师太下黑手吗?
“不不不徒儿此言差矣,小师太也有七情六欲。你不觉得,这是一份良缘吗?”白浪反驳了林平之的观点,人家仪琳又不是天生就该做师太的。
“oo;!!!”
林平之目瞪狗呆,正要说话,却被白浪打断:“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你父亲生死未卜,我这个做新爹的想给平之你定下一门亲事,冲冲喜,又何过之有?或许,你爹娘也能借此转危为安,逢凶化吉呢?”
“啥?我д;”
林平之再度目瞪狗呆,张大嘴巴指了指自己。
“不错!不然呢?你小子当时不是很勇吗?连青楼都敢闯,要为林家留下香火,又不愿祸害良家。现在碰上一个合适的,怎么就畏惧了?你没有媳妇,为师就给你说一桩亲事,那小师太钟灵毓秀,实属良配,我看她对你也芳心暗许。你若满意,为师就帮你定下这门亲事,将来为林家开枝散叶,这才是真正的孝道。”
“我oo??”林平之百脸懵b,脑中一团乱麻,话都说不清楚。
“可是嫌弃人家是师太?没有头发,是个小光头?还可以还俗的嘛,再不济,为师给你准备几顶假发换着带。放心吧,为师眼光独步天下,当年纵横情场,咳咳”艾德曼合金直男浪再编不下去了,忽然有些悲伤。
他拍了拍林平之肩膀,鼓励道:“别自卑,你可是名门之后。这又不是高攀,区区一个小师太,他田伯光睡得,你睡不得?既然你同意了,这次参加刘正风的晶盆洗手大会,我就取向那群老尼姑提亲。”
林平之急道:“别别别,我还没答应呢!”
“嗯,有勇气,好孩子,就该有这样的拼劲。既然你态度如此坚决,为师就是舍了这张老脸,也为你促成这桩美事。好了,不要胡思乱想,去送仪琳姑娘会衡阳城吧,这一路上并不安全。”
三言两语敲定林平之的婚事后,当事人一头雾水二脸懵逼三上悠亚四分五裂的走向默默等待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