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这脚都没站稳,赶紧让赵玉川把自己又送去了村南头。
秦鸿宇自然还是在旁边跟着她的。
拖拉机很快到了村南头,就看到村口一字排开来了十几辆拉煤的大解放。
上百口人团团围成了一个圈。
苏灿一下车旁边的周青山就第一时间跑了过来,一起跑过来的还有其他的村委会成员以及众多的村民。
“青山兄弟,这是怎麽回事?”
“嫂子,你可回来了。是这样的,他们是南边矿上的人,他们拉煤的车平常不都是从咱们村里穿过去吗?就这条路上坡有些陡,加上前两天下雨了,所以他们的车开的慢,咱村住在这路两边的就趁着这个机会爬到了煤车上,把他们的煤给偷了。”说到这里周青山叹了口气:“唉,说起来咱村的人也是穷害的。”
旁边的村民立即跟着七嘴八舌的解释这件事。
听了一会苏灿便很明白了。
桃花村是个依山而建的村子,之前就说过,村子里有三条路穿过桃花村,海拔最高的那一条就是拉煤的车天天要走的路。
村南头的村民有几家穷的太厉害,便趁着拉煤的车爬坡之时速度极慢,然後把空袋子和工具扔到车上,自己再扒着後面的车厢爬上去。
其实这种事情发生了很多很多次了,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村民们偷的少,拉煤的也不计较了。
可是这次他们偷的太多了,等到司机把车开到目的地,才发现车上的煤少了一大半。
而且还不止是一辆车。
司机回到煤矿就把这事告诉了矿主,矿主的儿子二话不说便带着人开着十几辆拉煤的车赶了过来。
不过他们也很聪明,没有抓到现形,这种事情不好说话。
所以他们在前面安排了一辆拉煤的车,故意在上坡的时候把速度放的极慢极慢。
村民一看便上了当,十几个爬上煤车很快正准备偷呢,就被埋伏好的司机和同夥抓了个正着。
後面的车子一来,那气势就更不用说了。
煤矿上的人,很多打架都是不要命的主。这次来的全都是那种长的彪悍又凶猛的人。
而且这次是矿主的儿子直接带着他们来的,来之前人家就放了话,出了事全都由他给兜着。
苏灿还没赶到的时候,这些人便把那十几个村民给围了起来,上去就是一顿拳脚伺候。
打的里面鬼哭狼嚎的。
周围的村民想劝架,可是这个场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再说了,这理不在自己这边,劝架都不好意思劝。
偷人家的东西,这不是该打吗?
听着人群里又传来哀嚎声,苏灿向着人群走了过去:“全都给我住手!”
这一喊声,让站在人群外的矿主儿子邪肆的勾唇笑了一下:“哟,这桃花村三四千人的村子,跑出来个娘们儿劝架,倒是稀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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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那些手下全都哄堂大笑。
“桃花村的爷们全都死光了吧?”
“哈……啊……”
就在这些人放声大笑时,嗖嗖嗖,一道道黑影闪过,十几个人全都被砸中了额头!
“娘的,谁砸的老子?”
“就是,谁他娘……啊……”
第二个正要骂人的男人再次脸上一疼,捂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不过这次,众人全都看清了是谁砸的他们。
正是眼前这个年轻的村支书苏灿!
矿主儿子邪笑道:“哎哟,有点儿本事呀。”
他眼神猥亵地打量着眼前的苏灿,就算她会拿石子砸人,他也不把眼前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苏灿看着他冷声道:“我是这个村的村支书苏灿,你们有什麽问题尽管找我!先把我的村民给我放了!”
矿主儿子长的人高马大,听着苏灿的话笑着反问:“那如果我们不放呢?”
苏灿冷声道:“你们是南边矿上的人,我想问你们一句,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不是准备以後再也不走这条道了?”
矿主儿子冷哼一声:“老子这条道还就走定了!”
苏灿冷笑一声:“既然想走这条道,那我劝你最好先放了我的村民。这条路穿过桃花村,如果今天你们跟我们村势不两立,别的不说,只要我下个命令,穿过我们村的这条路只需要挖一道深沟,你们所有的车子就全都得撩在这里!我们村生生世世住在这里,四千多人的村子,你们觉得谁能赢?”
矿主儿子听她这话顿时磨了磨牙,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女人戳中了他们的痛处。
旁边提着棍子的手下道:“这条路我们不走就是了,大不了我们走别的路。”
苏灿直接抬手为这个男人鼓了下掌:“我真觉得你这句话说的很好!非常好!特别好!”苏灿看向矿主儿子一脸的嘲讽:“你们的车如果不走我们桃花村,就必须从南瓜村南边距离我们这里20里地的明家集开始向西边,那条路如果好走你们早就走了。
咱们先抛开那条路好不好走,从明家集往西要开四十里地,这样才能绕到我们县城,然後从县城开到光明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