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声音淹没......
两人甚至都没发现马车停了,直到外面车夫拔高了几次音量的声音传来:“大人,宁王府到了!”
两人才听到声音。
“回侯府!”宴墨白皱眉沉声吩咐。
马车再度走起来。
——
事毕,两人穿回衣服。
看着宴墨白朝服的胸口上一大片黑色墨污,宁淼想笑。
“你这还能穿吗?”
她的印象里,他向来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样子,从未见过他穿过有脏污的衣服。
“自是不能。”宴墨白回道。
声音里还蕴着一抹沙哑,又是极少有的温润,响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磁性。
他起身,自坐凳下方的暗箱里取出一件备用的干净衣袍抖开穿在身上,将朝服扔进暗箱里。
专用马车上有备用的衣物,宁淼倒也不意外。
“你们大理寺能查出血的主人,能查出墨的主人吗?这,你总不能说是我弄的吧?”
宴墨白坐回凳上,又恢复了衣冠楚楚、清冷禁.欲的模样。
宁淼靠着车壁,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莫名就绞起一股怨气。
凭什么每次事后,他神清气爽跟没事人一样,而她都觉得自己精疲力尽,像脱了一层皮一样?
明明她也是练武之人。
难道这就是男女体力的悬殊?
宁淼指指散落在车厢里的笔墨纸砚:“麻烦你收拾一下,我腰断了,弯不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