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面时，他也觉得她很面熟，直到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才确认了她的身份。
“这么多年，你还记得妈妈吗？”
考虑再三，苏念漪并不准备直接问他母亲的下落，这太冒险了。尤其是她现在也不清楚，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怎么会不记得，毕竟是我爱过的女人，况且……”
杨润五指分明的手指轻轻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对着苏念漪淡定一笑，“况且，她一直在我身边。”
“……”
苏念漪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遏制住了，大脑急剧缺氧，身体瘫软在座位上，一动都不敢动，她原本只是打算试探看看，没成想男人根本不打算绕弯子，直白的说出了她的疑虑。
“怎么，很惊讶？”
杨润看到她眉间流出的汗珠，嘴角的笑容却还是温文尔雅，说话的语速也不急不慢。“你是不是一直以为她死了？可别忘了，你压根没有看过她的尸体，所以死或者没死，谁能说清呢？”
关于过去的记忆，男人的一句话帮她点燃。的确，她从未亲眼见证过母亲的死亡，所以说一切皆有可能。
既然这样……
“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她直截了当的问道。
杨润却没答话，一只手仍旧搅拌着咖啡。
他不说话，苏念漪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继续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