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是我错怪姚儿了,姚儿莫要生气……”目光落在白姚姚的脸上。
白姚姚笑容不改,见怀疑解除忙道:“云起哥,上车吧天色不早了”
程云起这才注意道天色暗了下来,原来自己站在裕王府外面几个时辰了。
程云起先是避讳,与姚儿同城游览马车对其名声不好,更加误会姚儿,没有脸面,几番推辞。但是白姚姚似乎铁了心要邀请程云起,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
“程公子与小姐青梅竹马,介意这些作甚,岂不是伤了小姐的心?”绿荷道。
程云起这才唯唯诺诺上了马车。
侯府的马车空间很大,里面有暖炉,白姚姚认出位置,两人就这么围着暖炉对立坐着。气氛尴尬,程云起脑海中浮现姚儿与煜王举止亲昵的场景。
心中的骄躁久久难以平复。
程云起目光灼灼注视着心仪之人,肤白桃红,面若桃花,不禁演来演喉咙“姚儿,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听了莫要生气……”
白姚姚先是一愣,然而很快掩盖住自己的慌乱,温声道:“姚儿与云起哥自幼相识,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姚儿自然不会生气的”,双眼抬眸,清澈的目光落在程云起的木盒上“云起哥,竟然可是出来给烟儿买东西,不知烟儿怎么样了,自上次之后,姚儿心中很是自责,羞愧难当无法直面烟儿……”说着就以帕试泪。
哭的梨花带雨,程云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更加的是小鹿乱撞,从来没有与姚儿同乘一辆马车。“姚儿莫要自责,应该悔恨的是罪魁祸首,是那些葬送别人美满幸福,拆人家园的人!”程云起心中带着怨气,那些人草芥人命,完全不把王法放在眼中,偌大的北冥竟然是乱葬岗。
虽然有恨,程云起还是掩盖住了自己的杀心,在心仪之人面前。更何况姚儿很是畏惧血腥场面。
白姚姚连连称道,言程云起说的有理,但是背后发凉。害程双烟变得疯疯癫癫的人正是自己。
她不想探讨这个话题,转移道“不知云起哥方才要问姚儿什么?姚儿要是知道的一定会尽力解答……”
“姚儿可否说一
下,当年是如何将我从水中救上来的……”程云起注视着白姚姚的脸蛋,觉得赏心悦目,浑然不知白姚姚紧张地要命。
“云起哥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看向程云起的眼神闪躲,时不时往车帘外瞟。
程云起迫切想要知道答案,这些时日自己彻夜难眠。时不时便梦回幼时落水窒息的场景。
就在自己以为要殒命之时,一双手伸向自己,她就像一束光,深深扎在心中,情丝就此深种。
“想知道,这些时日头痛欲裂,出于好奇,姚儿不是说会尽力解答吗?”程云起有些按捺不住,生怕再次落空。
白姚姚紧张的要命,指甲刺破血肉,不知该如何蒙混过去。“我……,已过多年,姚儿记不太清了了……”眼神试探的喵了眼坐在对立面的程云起。
本以为以程云起爱慕自己的情分,会一笔带过。
然而程云起开口后更为慌张了。“我记得姚儿不会水,当初是怎么救我的,莫非……”听到这里白姚姚心尖剧烈颤抖,神经紧绷。
他在怀疑自己,白姚姚突然意识到这次逃不掉了。
“云……云起哥,你真的要听吗?”白姚姚支支吾吾开口,眼神闪躲“只是,云起哥你听了之后莫要生气,好吗?你答应姚儿?”
“好”
白姚姚组织语言,良久才开口“那时你不慎落水,恰好当时我在水边游玩,见人落水想都没想便跳了下去”说道这里白姚姚深呼一口气,接着又道:“当时我身形幼小,体力不济,费劲千辛万苦将你从水中捞上来,捞上来之后……”声音道这里就断了。
“捞上来之后怎么了?”快要得知真相的程云起紧追不舍。
“捞上来之后,你依旧昏迷不醒”说道这里白姚姚猛然用双手捂住脸蛋,快速道';我见书上说,落水昏迷乃吞水太多所至需外人供氧!'
说完的白姚姚耳根烧红,紧紧捂住脸,难以启齿地躲着程云起。
程云起听完之后愣在原地,原来是如此。怪不得姚儿会借口忘记,此等败坏女子身份的事情,倒是让姚儿吃亏了。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更是要揽下职责。
“多谢姚儿救命之恩,但是最后是我占了便宜,我北冥风俗规定男子汉身负大任,更要知道知恩图报,回去我便让娘下赔礼娶姚儿过门!”程云起郑重其事地弯腰行礼。
白姚姚也傻了。
程云起见状还以
为是高兴的缘故,书上说兴至哑然,果然如此。
白姚姚心中厌恶,区区低贱商户而已,也高攀安定侯府。自己1本想着利用程云起,让程云起站在北冥煜身后。
没想到脑子抽了觉得低贱商户可以娶侯府之女?
真是可笑至极。
娶什么娶,老娘要做二皇子妃,煜哥哥的正妃。
白姚姚还不能暴露自己,假意道:“云起哥不必如此,姚儿虽然自幼与你们交好,但是姚儿看得出夫人不喜欢姚儿,加之烟儿一事,恐怕……”白姚姚话还没有说完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