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饥荒当然是要对当地御史严惩!”
感觉词不达意,又道“尧洲粮食乃荆州三倍,距离随不近,但是从尧洲运送救济粮是最好最快的方法,国库不宜动!”
话音刚落,明光殿便想起来响亮的掌声。
“好,丞相与本王想法一致,不愧是丞相!姜还是老的辣,不过……”北寒铮冰冷的声音突然消失,又突然接上“丞相为何不过问荆州为何在短短三年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粮食高产的荆州今年颗粒无收,而相邻的墨水城银票都要满地挥手了!”声音高了几分。
丞相闻声,心中虽然有些搞不懂北寒铮要做什么,但是能够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还算得上是硬骨头。
丞相弯腰“老臣愚昧,忘摄政王明示。”
此言一出,朝堂鸦雀无声。
北寒铮嘴角带笑,似笑非笑第看着下方白发苍苍的老人。“墨水城三年前施工开始挖河渠,将本应该流往荆州的水流改道,导致荆州水源大大减少,而荆州前任御史病逝于途中,新任御史劳心劳力还是闹了饥荒!”
众人一听,这是给丞相台阶下,说白了是给二皇子台阶下。不好直接。
禁卫失职导致皇陵被盗,然而禁卫的家人是无辜的,但是活生生的生命!
"摄政王言之有理,是老臣疏忽了!"微微欠身站回了原位。
北冥煜气的咬牙切齿,北寒铮竟然打压。墨水城御史是宋家人,要是丞相再不收回成命,一定会遭罪。
不过为何北寒铮想保命,难道禁卫中有他要找的人?
禁卫是专门听从北冥天子的军队,共有一万人。与骁勇善战的白将军想必很是逊色。
北冥煜心想,北寒铮要是想要皇位为何不拉拢白家军,这样岂不是快哉?但是转眼一想,又觉得自己脑子又病,竟然未与自己抢储君职位。
……
程府——
程云起被母亲禁足,跪在成氏祠堂。
祠堂烛火明亮,放在程家祖先牌位,程母要程云起在祠堂忏悔自己的罪行。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出去。
要是坚决要娶白姚姚,便一直跪在里面。三天了,程云起依旧没有改变心意,在他心中,白姚姚是世间最好的女子。善解人意,人美心善。不知前几日凶了姚儿会不会与自己坳气。
算了,待自己出去,再向姚儿道歉。
“夫人这是何苦,公子身上伤势未愈,您既然心疼、担心公子不如就去祠堂看看公子”柳娘紧握双手,满是担忧,所有的话都写在脸上了。偏偏夫人有布肯原谅自己,心中对不起早逝去的家主。“夫人哪,您这几日消瘦了,公子这几日也是不肯吃饭,烟儿小姐又……”
“现在啊,程府就离周在尽心尽力打理,您万不可出事啊,您是程府的天,公子只是在赌气……”
程母脸色有些憔悴,听见柳娘替那不成刚的儿子说话,心里便是一阵气“她哪里是赌气,实在要我的命,也是在要烟儿的命”说着痛楚,潸然泪下“烟儿才十四岁啊,过完年便及卉了,凭借程府富甲天下的财力我这个做母亲的会帮她寻一门好亲事!”
"如此烟儿也能幸福过完这一生啊!"程母用帕子试泪,哭红了眼睛。
柳娘何尝不心痛,简直心如刀绞,柳娘膝下无子,烟儿与公子便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夫人……”柳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主子了。
荆州饥荒,夫人花钱买了那么多粮食帮助苦难中的人,没想到最后自己的女儿才是最酷的人。
程云起目光落在烛火上,打记事起,父亲的模样便模糊不清,转眼又过了十几年,脑海中残存的父亲样子已经被岁月蚕食殆尽。
母亲一手挑起程家,他知道外套很多恶狼盯着程家,烟儿一直想入宫,做哥哥的当然不愿意,深宫算计,为了夺得陛下宠爱不择手段,烟儿性子直不适合去深宫。
本想让她放弃,没成想是如此,早知,就不生在王城了。
程云起膝盖在地上摩擦,缓缓向父亲的牌位靠近,膝盖跪久了像要炸裂开来,骨髁在作响。眼泪滴落在牌位上,烛火映在其中,闪亮发光。
“父亲,孩儿只是想娶心仪的女子,但是娘好像很生气,姚儿是安定侯之女,知书识礼善解人意,孩儿错了吗?”牌位紧紧抱在怀中
,少年在倾诉心中的痛楚。
对着牌位起诉。
牌位,是他唯一的听众。
程云起试图站起身来,将牌位稳当放回原位,刚起身便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身体撞到了蜡烛灯架,一时间烛火燃烧柱帘,很快包围了程云起,程云起关在祠堂三日滴水未进,加之身体本就有伤,已经昏死过去……
火势越来越大……
“来人啊,祠堂起火了!”
“快救火,公子还在里面!”
“来人哪,快救火,祠堂走火了,救公子!”
程府慌成一团。离周闻声立刻赶到祠堂,浓浓烟雾弥漫。
“云起,我的云起!”程母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自己的女儿受了刺激已经开始说胡话,现在儿子又被困在火中,要是在出什么事,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