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之前,我这条命是
不会丢的!”
北寒铮心头在滴血,白鹿晞流的每一滴都像割在自己身上般。
“你很恨那两人?”
白鹿晞眸中杀意十足,被恨意填满“当然,放眼北冥,那两人我恨之入骨,巴不得食之肉糜喝其精血!”
一旁的秦七听着背后发麻。侯府大小姐不是变了性子,更像是被夺舍换了个人。
关键是王爷……
“王爷这血……”秦七忍不住心中疑惑,“王爷差一味药引,白姑娘划破手掌做什么?”
阴阳明月蛊,世人只知道想解阴阳明月蛊需要一味药引,那药引是一朵奇花通体赤色花瓣殷红花蕊赤黄,北寒铮寻了许久都未得到。
却不知道那是白骨生花。是身怀麒麟血的东兀族人身死之后尸体腐烂成为养分而滋养出来的花。花只是庇护东兀族人的幌子。真正的药引是麒麟血。
阴阳明月蛊以人血肉精养而成,要解蛊自然要以更大的毒来对抗毒杀。
“秦侍卫不必多虑,这血没有毒,只是我幼时误食一种毒草险些丢了性命,自此之后便百毒不侵,这血也是味良药!”白鹿晞早猜到对方会这么问,早早做了掩护。
北寒铮饶有兴致的盯着白鹿晞“噢?白姑娘身上的疑点可还真多,要不是亲耳听说,本王还以为白姑娘被夺舍了!”
秦七:“……”王爷面对这位侯府小姐,就是容易走火入魔。
白鹿晞也感受到了言外之意,并没有如北寒铮心意,依旧和颜悦色“王爷说笑了,之前的白鹿晞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过去的是我自己都不曾记得,王爷又何必打探呢!”
“现在王爷只需知道,我能救王爷的命,而王爷能帮我杀人,这是我们唯一能踏上一条船的原因便是!”
北寒铮一脸阴沉,秦七已经捕捉到了王爷的异常。浑身散发着凛冽寒意,不说秦七,身旁的白鹿晞也感受到了。
“白姑娘才与本王做交易,就着急撇清关系了!”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猛然掐住自己的脖子,压迫的自己喘不过气来“你……你做什么!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只有交易!”
“你当真前世尽忘!”北寒铮声音与他的凉的吓人的体温一样冰冷的令人恐惧。
白鹿晞差点就要咽气,紧紧抓住喉咙的那只手“你……你先放开!”
“王爷!”秦七也是知道王爷发怒了却不知道为何,但这侯府小姐似乎真的可以救王爷的命,可不能……
北寒铮回过神来,傻傻地看着掐过白鹿晞的双手。
此时的白鹿晞爬在地上
一阵干咳,狼狈不堪。
北寒铮还是不死心“你当真不记得前事了?”
白鹿晞颤颤巍巍站起,到了杯茶润润嗓子,怒火中烧没好气道“我前些时日落水确实忘记了些事,不知王爷要我记得什么?难道我与王爷有何渊源?”片刻见北寒铮没有反应又道“不管我与王爷有什么渊源,那都是前尘往事,现在我一心想杀那两个人,还望王爷能够控制自己的病情莫要威胁我的性命,我白鹿晞不做亏本的买卖!”
“!”秦七瞳猛缩,还没有见过有人对王爷这么无礼。
“放肆!对王爷不敬是大罪!”
“秦七!”北寒铮制止!
“王爷……”
白鹿晞讪笑“我快忘了,王爷贵为皇室血统,区区民女出言不逊是大罪,王爷取民女性命便是我咎由自取?”
“药方我已经留下,今日到此为止,希望下次再见时王爷能看清立场!”说罢便走出了寒王府,回到了安世居。
这寒王阴晴不定还真是,传闻真真假假现在倒是有了几分真实。真不知道自己与虎谋皮是对时错。
莫说自己不知道那寒王在说什么,白鹿晞的记忆中也并没有寒王的影子!
之后的几日白鹿晞没有再见北寒铮,清心楼也没有见过。白鹿晞作为清心楼东家,瞧着这几日都账簿心中甚是欢喜。
当初约定的三七分,现在五千两已经是绰绰有余。
今日白鹿晞准备回府,在进入侯府那一刻突然被人叫住。转眼一看是一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看上去乖巧懂事。
“奴婢阿生,见过白姑娘!”阿笙见白鹿晞面露疑惑,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补充道“王爷叫奴婢来保护姑娘,这是王爷给姑娘的信。”
白鹿晞拆开信封洁白的宣纸上苍劲有力地飞舞着寥寥几字,言之便是塞给自己一个丫鬟,怕毒没有解边早早挂了。
是个傻子都明白,是简监视自己“我这里不需要什么奴婢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认错就得有认错都态度!”
阿生:“!”,这侯府大小姐真不怕王爷,竟敢这样说话。
“姑娘留步,奴婢出府前王爷曾交代不许回府,若不能留下来便自刎……还请姑娘收留奴婢!”阿生瞟了眼白鹿晞道。
好家伙!摆明了让自己为难。自刎真是凶神恶煞的寒王作风!
白鹿晞无奈扶额,头疼至极“罢了!你留下便是!”,沉吟片刻又道“我不管你家王爷给你下达什么命令,只是你既然是我的奴婢就要听我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