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屋檐上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目睹了侯府发生的一切,眉头紧皱,眼里藏不住的杀意涌上。
“王爷,此女乃侯府嫡女,听闻侯府嫡女自三年前变故后性情懦弱,和方才见到的截然不同,这其中……”说话的人是跟随寒王多年的心腹秦七。
“彻查!”寒王吐出短短几字,眼神阴霾,侍卫转身便要离开,又听见自家王爷说“吩咐影卫,保护好她!若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他们也没必要活了!”
这!
秦七震惊不已,王爷竟然……
要保护一个女子,还是残花败柳之身,王城人人唾骂的白鹿晞!
要王爷这样有权有势的王族什么样女人得不到,偏偏看上这个残花败柳!
“呸!那下贱货竟然……竟然……哼!”逃走的北冥煜将身上衣服粗暴撕下,一顿猛踩。
“主子不必在意,待主子得到候府势力成功登上皇位,再杀了他们也不迟!”说话的人正是云风,和他的主子一样是个阴险过河拆桥之人。
听云风这么一说,北冥煜方才冷静下来。待得到了皇位,不止是白鹿晞,连同那老不死的东西一起杀了暴尸荒野!
……
“姐姐,你到底跟夫人说了什么,看把她吓得,看着真是舒服!”子桃见欺人太甚的张氏吃哽,心中甚是愉快。
白鹿晞抿唇不语,只是笑着。
说了什么?
当然是张氏的把柄了,张氏害了那么多人,做尽了坏事,怎么会没有把柄呢!
“姐姐?”子桃记见白鹿晞眼神空洞良久没说话,抬手在眼前挥了挥手。
良久白鹿晞才缓过神来,掩藏好情绪道“我瞎说的,张氏坏事做尽心虚被我凑巧说中罢了!”白鹿晞小口抿茶。看着子桃似懂非懂的一阵懵的样子,会心一笑。
“姐姐!”
“何事?”
子桃怕伤了白鹿晞心,不知当问不当问,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了句“姐姐对二皇子……”
果然这丫头看出了什么。
白鹿晞弹了弹子桃眉心笑着说“我已经不喜欢他,日后见着他只当逢场作戏,他想要我侯府势力助他登上王位,他一日活得好我就一日不开心!我要他身败名裂、永远翻不了身!”
眼里满是憎恶,想藏都藏不住,子桃捕捉了个彻底。
“好!听姐姐的,我现在也不喜那二皇子”子桃闻言眉头舒展,不好意思的暼了眼白鹿晞又道“子桃瞧着那精通医术的宋公子就不错,姐姐觉得……”
宋公子?宋知寅?
靠!这丫
头不会看上那家伙了吧!
抠门!小肚鸡肠,还欠着三千两银子呢!
“子桃瞧着宋公子谪仙之姿,又待人亲和,还为姐姐治病雪中送炭,姐姐……”
子桃话还没有说完,白鹿晞猛拍大腿站起,两眼弯弯,子桃还以为她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兴欣不已,却见白鹿晞道“噢!我懂啦!子桃是看上宋公子了,没事,女孩子家心思姐姐都懂,放心吧姐姐会帮你的,咱们明日便回安世居!”
说完还不忘搓搓小手。安慰自己门第之见没什么,她一定帮自己搞定。
子桃嘴角抽搐:“……”姐姐没吃药后遗症这么严重么,以后一定记得让姐姐吃药再出门。
“子桃你嘴怎么了?”
“被傻子气着了”
“谁敢欺负你,姐姐帮你教训他!”
“……”
……
竖日一早两人便赶回城西安世居。
安世居与宋府隔着长长的街道高楼,宋知寅与站在二皇子身后的父亲政见不合,不愿做违背自己心意背叛过命之交索性专研医术,治病救人。
白鹿晞两人归来时,宋知寅正在书房与一人私谈。
“你想让我看看白鹿晞有没有中毒?”宋知寅十分诧异道,脸上写满了惊讶。
男人瞳色幽漆,冰冷至极,浑身散发着威压力,男人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堂堂寒王何时变得这么卑微了,你不知道忘记某段记忆除了中毒,还有一种——记忆的主人自己痛苦万分选择性遗忘么!”
寒王愣住抿唇不语,不是不语,而是如果不是中毒,他更接受不了她真的忘记自己了。
“我不知你与她有什么渊源,但我现在可以确切的告诉你的是,除了中毒便是选择性遗忘,她自己不想记住的东西,也别勉强自己。难道就非她不可么?”宋知寅也是头疼,威名在外的寒王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便便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自己。
“非她不可,不是她就不行!”北冥铮强忍心尖痛楚,一字一句吐出。
“不是,慕白,你听我一言……”
此时书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宋知寅没有察觉,但常年厮杀习武的寒王可就不一样了,耳力一绝立马噤声。
“姐姐,你来这里作甚?”子桃疑惑问道。
“找宋知寅呀!”白鹿晞想都没想便拖口而出。关键是看着子桃脸上还带着一丝不诡的笑。
“……”子桃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白鹿晞见子桃情绪异样,还以为是遇见心上人手足无措,连忙安慰“没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