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
自己的女儿他最清楚,情绪变化如此之快,一定发生了大事!
谢清书摇了摇头,“前段时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三皇子做错事被陛下责罚,永昌侯府牵连其中,您和大伯为了救我,和三皇子来往被他们黏上,陛下因此厌恶谢府,以为谢府和三皇子狼狈为奸,坏了清名。”
“后来三皇子发觉谢府帮不了他,怀恨在心,一气之下竟是收买杀手害的您和大伯谢府从此一蹶不振,因着和三皇子来往密切,没有人怀疑三皇子,谢家在文人心中的名声也毁了,门可罗雀,人人喊打!”
“母亲凭一己之力撑起谢家,受尽苦楚!”
谢清书简单的将前世的事当做梦说给谢正听,手微微用力,郑重道:“无论如何,三皇子都不是好东西,三皇子妃与我交恶,还望爹和大伯离他们远远的,从此无病无灾!”
气氛一时陷入寂静,谢正和南宫容对视一眼,拉着谢清书坐下。
“梦中,你后来如何了?”
不管虚幻真假,谢正更在意谢清书的下场。
谢清书垂下眼眸,刚张口,谢正冷声道:“说实话。”
到嘴边的假话顿住,谢清书靠着谢正,委屈道:“病重而亡。”
“砰!”
谢正拍案而起,双目赤红。
“怎么会!怎么可能!”
深吸口气,谢正又问道:“姑爷呢?永昌侯府呢?”
她的梦里,一切的祸根都在永昌侯府!
谢清书敛了情绪,淡淡道:“陛下为他们翻案,所涉罪名于永昌侯府无关,交出老侯爷的虎符,他们置身事外,沈时宴做了闲官。”
她没有说沈时宴和一双儿女对她如何,但很多事已经不需要说的很清楚,对了解她的谢正和南宫容来说,她脸上的黯淡无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难怪!难怪你自己回来!”
谢正眯了眯眼,情绪陡然不好,原本晚上还想和姑爷彻夜长谈,现在也决定作罢!
谢清书回神,朝谢正道:“左右一个梦,女儿醒来便决定忘了!但这可能是上天示警,三皇子其人我们定要远离!”
“清书说的正是,左右一个梦罢了!”
南宫容给谢正添了茶,宽慰道:“府中本就和三皇子来往不多,如今三皇子妃仗势欺人,更是不喜,日后离远些就是!”
“倒是清书带来的养子,很是乖巧伶俐,字帖刚给他一日,他已经练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