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刀,替他筹谋,替他担忧,替他祈福,诸如种种都比不过温芷兰的一句:“表哥”。
“在道观清修半年,确实瘦了。”
沈砚舟已经走到她身边,见她向自己行礼,一举一动找不出任何错处的模样,温润的脸庞落下晦暗,表情都沉了下来。
十分明显的厌恶!
对任何人都温润有礼的侯爷,对她这个拿命相护的妻子冷淡的像是一个陌生人。
谢清书自嘲的扯了扯唇,心底竟也没有再升一丝波澜,冷淡的向后退了一步,轻声道:“既然夫君和老夫人都有事,妾身黄昏再来。”
屈膝行了一礼,谢清书便要走。
沈时晏皱眉,按照往日,她见到自己怎么都该嘘寒问暖几句,满眼爱慕,今日却格外疏离,连亲近都不曾。
“你不舒服?”
下意识的,这句话脱口而出,沈时晏的面上掠过疑惑,打量着她的脸。
谢清书眉尖挑了挑,眼底溢出嘲讽,淡淡道:“半年休养,倒也好了大半,多谢侯爷关心。”
呵!
道观半年不曾出面询问的男人,现在倒是关心她的身子!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