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不勉强她随着心意走,小氤担忧工作进度的事儿,阮宁不愿意演不能强迫她了。
这件事情作罢。
权御拿她没办法只能看着她走了。
晟天集团。
权御倚靠在座椅上,眉头紧蹙,思索着什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我有事要跟你谈,有时间出来见个面。”
电话那头传来娇嗔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他打给白静好要跟她当面讲清楚,白静好达到目的挑拨权御和阮宁的关系令他们两个又闹掰。
“阿御,你终于肯理我了,在哪里见?”
白静好语气带着兴奋,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状态。
挂了电话。
两人约了一个地点,白静好心里暗自窃喜嘴角上扬十分得意。
阮宁和权御终于分道扬镳,她起身换了一套衣服立马出门奔赴权御约定的地点。
终于肯主动打电话给她,等待是难熬也是值得的,到了咖啡厅白静好等不及了坐在那里摆弄着头发。
“阿御。”见权御出现在门口,还没走到她身旁赶紧整理下情绪。
白静好兴奋不得了,权御一脸的冷漠。
他没多说坐下来淡然的望着她不做声。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约我来不是要跟我说什么。”白静好撒娇,她以
为权御要见她是改变了主意和阮宁不再有瓜葛,打算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她利用计策说怀孕,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权家的儿媳妇本来是她,不是那个阮宁。
“静好,你为什么要跟阮宁那么说?”权御冰冷的眼神盯着她,反问一句,他的表情明显是在怀疑她。
白静好不在乎他的质问。
这么说了怎么着,是说了假话能怎么样呢。
他和阮宁闹翻是她想要的结果,等到和权御重归于好后这一切都不算什么的。
“为什么?”白静好轻笑,依然温柔,“阿御,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么,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她向你告状了?再说那晚你在我家里……”
她厚着脸皮提起那晚的事。
权御根本不想听她说起那天,究竟是怎么在白静好的床上睡着记不清楚。
“好了,不要再提了。”他冷言。
没关系不要提算了,反正那个阮宁也被气得不行了。
白静好暗自偷笑,权御约她来这里见面的目的不是质问她这件事情的真假根本没打算接受她。
他冷冷质问她报告是不是假冒的。
白静好不敢相信他竟然猜出了这里的猫腻儿,她在骗他,这么狠心放弃多年的感情了么?
“权御,你说
什么?我怎么会说谎呢,你是了解我的。”她故作委屈状,不承认弄虚作假的事情,梨花带雨的泪珠便冒了出来。
她在权御面前哭泣,每每都被她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
他坦白约她来这是为了让她死心:“静好,不要这么固执了,我说过婚约取消不会改了。”
话一出。
白静好哭得厉害,哪里做错了?
这么狠心说取消婚约便不肯回心转意,不在乎的话,那些年算是怎么回事啊。
她心里怒火冲天。
权御是铁了心不想重新回她身边,他烦乱,白静好不依不饶:“阿御,你不爱我了?你告诉我那个阮宁哪一点比我好的,我只是希望你能看清楚到底谁最爱你。”
他拿她没办法。
说了不会重新开始不可能回到从前,白静好跟听不懂他的话一样。
白静好的歇斯底里,权御火气瞬间爆发对于这件事情上他无需存在愧疚心理。
不是深爱,是从小青梅竹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静好,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以后不要去烦阮宁。”权御向着阮宁说话,警告她不要无缘无故闹事儿找她麻烦。
眼眶的泪水刹那间消失。
白静好嫉妒死了阮宁,权御真的变了,每一句话都离不开那两个字
。
“阿御,你要我不去烦她?”白静好生气,眼睛通红,“好啊,你宁愿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找伯母讲清楚,是我错了还是阮宁的错。”
她了解他的脾气。
在权家,最有地位和说话权的是权老爷子和权梦怡。
权御在权母那里都要考虑下,白静好抓住他的软肋提出要回去找权母讲道理。
权母肯定不会让权家的儿媳妇的头衔让阮宁这个丫头夺走的,这是唯一可以死死将这个男人抓牢的方法。
她绝不能输给阮宁这个貌似平凡的女孩子。
“静好,你胡闹什么。”他很生气,任由她胡闹无所谓,他对阮宁的心,唯有权御自己了解。
权御起身愤怒离开。
她气愤的坐在那里瞪着权御消失的背影,恨意席卷全身。
他狠心不回头,以为真的不会向权家告状嘛,白静好随即气愤地掏出电话拨给权母。
权梦怡接到静好的电话,依然淡定。
“静好,打来电话有事么?”
权母很喜欢白静好这个未来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