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这时他还要故意逗她。
说着他一只手松懈了一分力气,阮宁吓得急忙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颈。
“你要干嘛!”
她嘴上和他对峙不依不饶,心里很害怕他一松手将她扔下去。
还是小命要紧,只能是顺从他任由他想做什么。
耳边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鼻翼嗅到一股男人的温情芬芳,她觉得自己是病的糊涂了意识不清,他从未这样抱过她。
她也从没这样近距离将脑袋贴在他胸脯。
权御将她抱到卧室里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亲切道:“先睡一会儿,医生马上到。”
没见过这男人为了她如此紧张,皱起的眉毛俊朗的面庞不再是那样冷漠狰狞,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温存。
是不是在做梦?
眼皮感觉很沉,不知不觉感觉眼前一黑昏沉的睡过去。
软绵绵的床温暖的气流蔓延在卧室里,身体在发热汗液肆意的从毛孔里逃了出来。
医生很快到了为她检查叮嘱要按时吃药。 权御陪着她寸步不离。
这样的耐心照顾阮宁,是权御从来没有过的。
他盯着她白皙的面颊失神,无意识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俯身
将嘴唇压降下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阮宁,你不喜欢我?”
歇斯底里自言自语,脑海里浮现几年来美好的画面。
发了汗,阮宁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很是舒服耳边传来飘渺的声音,她以为是在做梦。
公司。
白静好刚刚接待完一个客户有点累,她不停的被灌酒,她踩着高跟鞋来到卫生间趴在洗手池上不停的呕吐。
有完没完了?
实际上她埋怨不公平,权御为什么突然取消婚约,这时候电话响起。
她翻找包里的电话接起来。
“喂?哪位?”
“静好,我建议你去找权御帮忙将你大姐弄出来,你怎么不去啊?”又是烦人的昕姨,昕姨泼辣的在电话里诉苦,女儿又被抓了进去没有办法救只抱希望白静好身上。
大姐够她烦。
这个大姐不是白静好直系亲属,是昕姨的亲生女儿。
白静好从小受到昕姨的照顾,关系很好,她的女儿便是看成亲生的大姐一样。
认钱不认人的昕姨唯一这一点让人头疼,白静好很心烦意乱。
“昕姨!你不要再烦了好不好?”
上次是因大姐的事情,权御不肯理再说他帮过大姐,大姐不肯悔改有什
么办法。
她恨不得换电话号码不要和这个惹祸的大姐联系。
“静好啊,你是吃错药了?替别人说话,我和你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么,不行的话你不要和权少爷订婚了。”
什么?
哪有这样说话的?
白静好撇嘴真想将电话挂了,她胃里不时倒腾要吐,心里难受胃里也难受听着妈的叫嚣更加心烦。
“昕姨,没事的话我要挂了,我在工作。”她不耐烦。
她根本不想再管大姐的事情。
妈每次是这样,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她们家有管不完的闲事,昕姨在电话里发火:“丫头,她不是你大姐么?只顾着自己了么?”
大姐?
不是直系的,昕姨这么说未免强词夺理了。
没有比这女人无理取闹的了,白静好心烦气躁的将包包摔在洗手台上:“昕姨,我没这样的大姐!这样不行,她不会悔改的。”
说完,她刚想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昕伯父在昕姨旁边偷听急忙将电话抢了过去。
“静好,你不要跟你昕姨的,她也是替你大姐着急,我们不要提这件事情。”昕伯父和昕姨都一个样子爱财的人,白静好无语心里早知道他想要
说什么。
他又说最近手头紧能不能给他们汇钱过去。
白静好纳闷,又是要钱她知道他们除了打电话向她要钱是真的。
“伯父……”
她无言以对,气愤的将电话挂断。
白静好手里紧握电话胳膊在发抖眼泪疙瘩滑落下,话说得狠心里软。
毕竟那是她的昕姨,她拿起电话又将钱转给这两个老人,随后打给权御:“喂?阿御,你在哪里?”
她想要见他一面。
她心烦只打给权御诉苦想要和他见个面,权御会及时赶过来安慰她。
没想到电话那头只冰冷的回复,“我在家。”
还没等她追问是什么要紧的事,权御将电话挂断。
耳旁回荡着断音的嘀嘀声她气急败坏嫉妒心爆棚,什么事情?
一定是陪着阮宁呢,她有点讨厌这个女孩子,权御和这女人是主仆关系,她讨厌她的存在。
他们两个订婚仪式被取消,跟阮宁有莫大的关系,这女人不肯放过权御要从她的手里抢走他的爱。
当然,白静好是不服气的。
这段日子白静好便发觉权御对待她很冷淡,不如从前一样。
心里激起一团怒火,她下定决心要将这个男人从阮宁手里抢回,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