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阵痛不需要他的安慰,现在做这么多是不是真心的,谁知道。
白静好怒气冲天跑过来抱住权御不肯放手,表现得极为亲密:“阿御,她都说没事了,我们走吧,阮宁还有事儿,不是说了要走嘛。”
无理取闹的白静好不放手。
酒吧内所有人沉浸在亢奋中,没人注意这边的状况,权御觉得丢人不自在冷冷一句。
“放手。”白静好跟没听见一样。
权御是她爱的人,纠缠他没有这个机会。
白静好的眼神带有攻击性,阮宁的嘴角轻微上扬:“白小姐,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权少爷的,你们聊吧,我不会当你们的电灯泡。”
决绝的话语如针般刺痛他的心,他莫名的心痛。
不要嘴上说得好听,再见到她纠缠权御,不会轻易饶,白静好眼神里充斥不信任的目光,在权御面前未吭声。
阮宁抛出让她心安的话要离开权家出去住。
醉意袭来充斥着权御的大脑,他望着酒吧门口竟然有那么一丝丝落寞。
“阿御?”白静好喊他,“阮宁已经走了,你在看什么呢?”
白静好一时间还没有缓过神来询问他阮宁说要搬家是不是真的,这样一
来,她便有机会和阿御长接触。
有可能的话会搬到权家来和权御培养感情。
阮宁离开。
白静好多年来处心积虑想要嫁给权御的愿望便会容易得到,她窃喜。
权御重新坐回椅子上,蓦然的盯着发红的高脚杯不回应。
“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可以走了。”
此刻的权御心情很差,不想要见到白静好。
阮宁不在权御身边对于白静好是好消息,她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兴奋,只有冷淡。
她厚脸皮试探:“阿御,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晚上我陪你喝一杯,你去我那里好么?”
“你回去吧。”权御冷冷盯着酒杯不领情。
他没那个心思和白静好叙旧情。
“你怎么了?”
白静好纳闷,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直到有了阮宁的插入,婚约竟然取消了。
他的反应令她不解,他抓起酒瓶将酒水倾倒进空酒杯仰头将其全部喝掉。
权御喝闷酒一言不发,白静好挑眉示意服务生弄酒水给她。
她要陪着他一起。
权御不说话,白静好接过服务生递过来酒水心情不爽:“好啊,你想要喝,我陪你喝。”
白静好想拴住他的
心不要他再去想其他的女人,两人都喝多了。
她扶着权御走出酒吧。
私人司机赶到,权御喝醉迷糊倒在白静好的怀里,她擅自决定将他带到家里。
她将他弄到了房间,权御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白静好去了浴室穿着睡袍走进房间。
权御迷糊中睁开了双眼看到一双纤细娇嫩的手搭在面前。
酒醉下,他随后抓住她的手。
“阮宁……”他嘴里喊着阮宁,白静好心头的怒气上来。
她不是那个女人。
权御此刻脑子里竟然只有阮宁,没有她。
他们两个的感情不是一两天,是从小青梅竹马,难道敌不过一个刚进入权家的贴身保姆么?
他的醉话让白静好心里不爽:“阿御,你不要想那个阮宁了,我不知道她有哪里好的,我和你的婚礼早订好了,我知道你反悔是有原因的,我不会生气的。”
她坚持认为权御会恢复婚约。
权御清醒过来,面前的人不是阮宁。
是白静好。
“我先回去了,改天我会跟你谈。”他起身准备离开尽量保持清醒,不能和白静好在这里做出出格的行为。
他从心底是不乐意,白静好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不放
他走。
他是怎么了?
突然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漠,以前的权御不是这样的。
“阿御,以前你不会这么对我的……”白静好委屈,“是不是因为阮宁?你认识她几天,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如她照顾你这段日子么。”
权御没办法回答她毅然决然离开。
下班时间。
阮宁刚走到楼下,一辆车出现在眼前,权御在办公楼下等她。
“要这么久?”
车窗打开,权御没等阮宁发泄内心的诧异下了车径直走向她。
他伸手一把将她怀里睡着的小涵涵抱过去,眼神霸道不羁。
艾文送阮宁出来,这段时间又要出差,只好麻烦她带着小孩子照顾几天。
权御没打算邀请艾文一起吃饭的意思,面色表情很冷淡,艾文识趣淡然道:“有事提前打电话给我,孩子拜托你了,阮宁。”
这么亲切。
权御眼睛里冒火苗,心里吃醋。
“阮宁,还看什么呢?走吧。”
搞什么?不是已经搬出权家了,权御来这里瞎掺合什么啊,阮宁极力压抑不能发飙。
在艾文面前保持淑女,权御的霸道让她无法接纳。
艾文保持绅士风度不干涉别人,阮宁
亲自和权御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