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个时候忙完工作他便睡了,这几日,他经常会失眠,直到阮宁回来才入睡,权御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这几天,阮宁早出晚归。
平日里权御回家也很晚,已经习惯了阮宁为了他回家太晚而吃醋发脾气,家里并没有她的身影,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他呢喃,“刘婶,她回来了么?”
刘婶从楼上下来,胆战心惊的看着冷着脸的少爷。
“还没有。”
小涵涵在卧室里睡着了,这几天都是刘婶带着涵涵去心理医生那里进行心理治疗。
阮宁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心理有状况,艾文临走时没告诉她。
自从上次他撞见艾文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送回家后,他的心仿佛上了一把防盗锁,时刻都不得安宁。
怕她会被人从手里抢走一样,这是曾经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担忧让他不知所措。
权御甚至觉得自己是神经质,是疯了,这种歇斯底里的感受让他有些崩溃,这不是他不是曾经的他。
“少爷,心理医生没来过电话。”刘婶提醒。
权御淡然:“好,我知道了。”
他安下心去书房平复杂乱
的心情,一眨眼的功夫,他忘了时间,权御整理着工作上的报告从椅子上起身去客厅。
房间里空荡荡,阮宁还没回来。
他不敢相信心里居然有这种离奇的念头,竟然担心这个没感觉的女人。
这时房门响了,阮宁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客厅,她换鞋进了大厅,大厅的灯光昏暗由于太累她迷糊也没有看有人。
“去哪里了?”
沙发上一个黑影突然发声,吓了她一大跳。
冷厉的声音在暗淡的灯光下很瘆人,阮宁愣住,这半夜的,一个人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突来冒出来这么一句,要人命啊。
“权少爷,这么晚了,你坐在这里做什么?”阮宁缓和下气息,未发作,“黑乎乎的,你坐在这里干嘛,吓死我了。”
阮宁埋怨,这么晚不睡觉在大厅发呆。
“你去哪里了?”权御坚持,他的声音依然是冷冷夹杂着一丝质问的味道,阮宁本打算直奔房间休息,扭头盯着无他感觉莫名其妙。
这段时间。
他从未理睬过自己,更不用提关心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
今天是怎么?有点在乎的意思,她心里纳闷瞪着不想理睬他,前阶
段时间和他吵也吵够了,十分的疲累也无半点心力。
“没去哪里啊,你问这个做什么。”阮宁淡然回应,只有工作,还能干什么。
她转身上楼去看看小涵涵,
工作?是去和艾文约会吧,他起身上前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本不想这样对待她,霸道的心无法控制,冷酷无情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
“又是艾文送你回来的?”他质问,眼里带着怒火。
“和艾总一起回来,又怎么样?”阮宁生气,觉得莫名奇妙,“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冲我发脾气吧?”
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这么晚了没睡等她回来。
阮宁要的是一句抚慰的话语,最终等来的是一句伤人的质问。
他不管不顾叫嚣:“到底是不是?你知道他是谁么!”
此时,权御控不住内心的嫉妒和霸占欲,他怒视着她追问,手部的力道加重几分。
“放开我!你到底在说什么?想干什么啊。”
阮宁不理解他这是做什么,也不清楚他为什么生气。
晚了?
还是在意她跟艾文有什么呢,按平时,他不该在这里等她回来也不该关心她的一举一动。
吵架的根源是她找过权老爷子,今天成了他质问与艾文有私密关系了。
无理取闹,故意找茬是不是?
“为什么他会送你回家?”权御霸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居心叵测,以后不要离他太近。”
权御将心底的醋意全部倾倒出来。
阮宁愣住,原来他是为了上次艾文送她回家的事情耿耿于怀。
艾文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人品很不错,他干嘛要针对自己的老板?
她觉得权御有一点神经质,她解释:“权御,你不要发神经好不好,艾文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板,我们之间没什么。”
她不想跟他吵,用力甩开他的手打算离开。
权御心里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不肯轻易放她离开,伸手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猝不及防的她的身体投入到怀里。
“没什么?艾文有意约你出去,你还不明白他的意图?”权御怒吼。
他惊讶,会对阮宁怒吼。
他的眼里冒着火,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阮宁瞪着他无言以对。
事实上权御一直知道这个女人要找的是艾文,爱的人是那个男人,他假扮失忆的前男友,不想放手,他能够感
受到她的关心。
阮宁心里一直惦记的人是以前遭遇不幸的艾文,不是他。
他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不肯放手,情绪有些激动。
阮宁错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