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阮宁拍了一下脑门,想起来,前几天被权御搅黄的晚餐。
答应过艾文,不能食言。
她点点头,两人上了他的专属座驾,车子扬长而去。
不远处,有一辆车疾驰而来,时间差上只差不到半分钟的差距,权御的豪车停在办公楼门前,来晚一步。
他遥望着离去的阮宁和艾文的车子,幽深的眼中闪烁嫉妒的慍色。
吃过晚饭,阮宁回来的很晚,艾文开车送她回到别墅,两人告别,他上车离开。
进入别墅。
阮宁迈上楼梯,有些疲乏,走到旋梯口的时候撞上一个黑影。
“你去哪里了?”冷冷的质问声刺激耳朵,“怎么这么晚回来?”
权御?
干嘛这是,大晚上又跟个鬼似的吓唬人啊。
再说,她有自己的自由,多晚回家跟权大少爷有什么关系,管好自己好了。
“权少爷,你是幽魂么?大半夜不睡觉,一直站在楼梯口等我,你闲得没事儿做了,是不是啊,闪开,我要回房睡觉。”
回房间?
没回答,不许进去。
她和闺蜜怎么样,他管不着,一举一动逃不出他的眼睛。
权老爷联系阮宁也是不重要,唯独他厌恶的是她和艾文在一起,关系这
么亲密,以后她成为敌人的帮手,绝对不妥。
权御冰冷的眸子定格,盯着她霸道:“你真可以,在权家这么寂寞啦?单身久了,需要找男朋友了?”
说什么呢!
阮宁站立在台阶上,气得怒视他,泪光闪烁。
他的话刺激她的自尊,就算是寂寞要找男友,她会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嘛?
他什么时候能变得清醒,理解她的良苦用心啊。
“你躲开,别挡着我的路!”阮宁生气,迈上台阶一步,用手臂推褬他坚实的胸肌,她不愿再跟他因琐事吵架,不能有话好好说么。
煎熬的日子快挺不住。
阮宁觉得个人的热忱,抵不住权御的冷漠和霸道。
权御纹丝不动,霸道地望着六神无主的她:“我警告过你,不要和那个家伙走得太近,刚才是不是他送你回来的?”
哪个家伙?
他在吃醋,还是怎样。
阮宁愣神,权御刚好在楼上看见艾文的车子离去,心里不爽。
她尤为纳闷,权御应该是不认识艾文,在鼎华办公楼针锋相对的那一刻,她便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没错。”阮宁仰头傲娇,“我的老板请我吃饭,送我回家,这理所当然啊,权
少爷,你冲我发脾气,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
权御被阮宁呛得哑口无言。
是啊。
哪个男人和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约会吃饭,干什么其他的跟他没多少瓜葛。
没必要吃这么多火药,权御借口安慰自身,只是为了保证个人的计划不被这丫头打乱。
见状,阮宁处于吵架的上风,她得意:“你什么你呀,权少爷,我累了一天了,你想让你的贴身保姆累死,服侍不了你?”
她厉害。
权御瞪着得意洋洋的阮宁,竟然拿她没辙,今晚作罢,明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能折磨她廹使这丫头不作为,忍了!
权御不情愿挪动挺拔的身体,给她让出一个可以迈过去的间隙。
她迈出最后一步台阶,窈窕的身材刚好溜过他的身旁。
阮宁心里美滋滋,头一次,他让了她。
“大懒虫!”权御在她身后突然喊着,“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晚一分钟,别怪我过去亲自叫你起床。”
一大早。
闹钟响了几声,阮宁迷糊眼皮睁不开,睡梦中,她梦见和权御步入婚礼的殿堂,他们依偎在一起,幸福甜蜜无比。
咚咚咚——
敲门声不绝于耳。
刘婶急切
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到房间内:“阮小姐,该起床了,少爷让我来叫你。”
“才几点啊?”阮宁睡眼惺忪,努力睁开眼皮望一眼闹钟,“这么早叫我干嘛啊,刘婶,早饭我不吃了……”
哎呀。
不是叫她下楼去吃早饭,阮小姐的健忘的毛病又发作了。
刘婶未离开,权少爷交代过必须将她弄起来,阮小姐不起床,待会儿怎么交代。
“阮小姐,你开下门,时间不早了。”
门外的呼唤声不断。
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继续睡,没过多久,刘婶的耐心被她折服,声音不知何时消失。
正睡得甜,阴冷的声调钻入耳膜:“阮!宁!”
“啊!干嘛呀!”
耳膜阵痛,阮宁心跳猛然跳动,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又是他!
权御不知何时拿了卧房的钥匙开门直接进来,在她耳边故意放声大喊,她着实吓得不轻,心跳加速,脸色铁青。
臭丫头,昨晚提醒过她早做准备。
睡一觉后,全然忘却了他的命令,不可饶。
权御瞪着沉醉于梦境不精神的阮宁,冷冷命令:“赶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