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不动声色:“过几天是最后期限,阮小姐,我劝你回去告诉南志峰,另找地方住,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从车上下来的私人司机给主人打开别墅的门。
他正要走进去,想不到,阮宁突然冲过来拦在了门中间,音量调高:“艾先生,你别走,你这是做什么啊,话都说开了,你说个条件好了。”
刚刚那防盗门差点儿夹住阮宁,她胳膊的肉吃痛隐忍。
阮宁刚刚也是被吓到,为了南伯父也是拼了。
“条件?”艾文意味深长挑眉,淡然笑了,“等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私人司机走过来,阮宁固执不肯走,他拉住她的胳膊打开门,手臂稍用力将她弄走。
阮宁被驱逐,拉着别墅的铁门不肯走。
“艾先生,你别走,我还没谈完,别墅我会尽量想办法买回来的,南伯父他们不会白白占用你的房产,你好好考虑……”
冰冷的背影未转过来。
阮宁永远也不会知晓,冷若冰霜的外表下隐匿着一颗炙热跳动的心,这颗心只为她一个人保鲜。
她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过。
艾文迈出的步子悬空抑制不住回头望一眼,车子早已消失在夜色朦胧之
中。
一股汹涌的暗流刺痛他的脑部神经,多年前的记忆流向心头,自那以后,她如方才一般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带走了一切爱恋和挂念。
当年,人消逝。
如今,他绝不会放手。
恨意的寒光在暗夜里被照亮,他坚信,她一定会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中,直到永恒。
车上。
阮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忐忑不安,艾文的私人司机的驾驶技术很好,车子行驶得很平稳,她担忧艾文只是随口答应,怕他临时改主意。
“他不像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她呢喃。
“阮小姐,您要去哪里?”
私人司机的视线不敢离开前方,问她住处的具体位置。
她犹豫了一下,从权家出来有两天的时间,权御竟然没打电话追着她回去。
太无视了吧!
阮宁微笑淡然一句:“呃,麻烦您在前面停一下好了,我顺便到商场里买点东西再回去,您不用等我了。”
司机没说什么,随后车子在市中心繁华地段停下来将她放了下来。
阮宁不忘向人家师傅道谢,车子启动消失在霓虹里,她低头瞄了一眼腕表,距离十一点还有二十分钟。
这个时间回南氤家,小氤加班不会在家。
南伯
父在医院,她考虑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等小氤下班后一起返回。
这个位置离医院不是很远,阮宁决定步行走过去,夜里的的士不是太安全,她在思考到了医院该怎么向南伯父交代。
去了再说。
只能硬着头皮了,突然,一辆疾驰的车子自她的身后漂移而过。
诡异的是,车子恰好在阮宁前面几米外嘎然停止,她吓到:“什么情况?不会这么倒霉吧?夜里遇到劫匪了?”
此刻,她脑子里有两个无厘头的念头。
对方是劫色?劫财?
来不及反应,车子上下来两个膀大腰圆的黑衣人,眼眶上挂着黑色的墨镜,黑色的制服更凸显两人坚实的肌肉。
陌生保镖二话不说直奔她这边。
“阮小姐,得罪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几个字。
他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遇到类似吓死人不偿命的情况,是个人都会喊出声来,阮宁也不例外。
她环顾四周,周边无人,还是大吼了一声寻求帮助:“你们是谁啊!要对我做什么?大哥,你们会不会认错人了。”
满脑子装满一个字:跑!
说话间已晚,黑衣保镖迅速架着她往轿车那边走,她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当然不肯配合。
阮宁极力扭动不老实的身躯,做着能做的反抗。
黑衣人将她架到车子后座的车门附近,她抬脚蹬着车门自救,两人面面相觑,另一个保镖冷冷道:“阮小姐,这是权少爷的命令,希望你能配合。”
权御?
早说嘛!
害得人家吓出一头冷汗,小心脏要吐出来了。
阮宁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转念一想,权御真是霸道,要找她回去,发个短信,打通电话问候一下不行么?
温柔讨人欢心的方式不会,偏要用这样霸道的手段抓人。
什么意思啊!
阮宁要气死,要不是看在他失忆,曾经是她的男朋友的份上,回去肯定和他没完。
“权御?”阮宁松了一口气,“他要我回去,不会亲自来请本小姐我嘛?让你们两个大粗人架着我回去,到底什么意思。”
她心里不爽快。
黑衣保镖被她质问得无言以对,权少爷只交代不伤她一根毫毛,发了话可采取任何可行的手段执行命令。
软宁小孩子气离开权家,权御让手下暗中盯梢跟踪她的行踪。
他姑且放她出去潇洒两天,两天的时限一到,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