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要真妥协了,那他的股价才会崩盘。
最后楼也没跳,这要咋写?
记者急忙点头,“知道了韩助。”
也有记者立马问道,“韩助,那二爷结婚这件事能报道吧?”
他们来都来了,本来是冲着蓝语琴要跳楼这件事来的,但现在不能报道,结婚总能报道吧?
韩煜道,“二爷觉得能宣布的时候自然会通知大家。”
记者:“”
等于他们来了个寂寞。
不过厉司寒的事本来就不能轻易报道,他们也只能说吃了个瓜,当了个知情人了。
热闹总归是热闹,人都散去。
蓝语琴还坐在地上。
韩煜为防止她又出幺蛾子,上前道,“蓝小姐,闹够了你也该回家了,我派人送你。”
韩煜现在都不喊她琴姐,可想而知她是彻底出局了。
蓝语琴凄凉一笑,坐在地上不肯起来,道,“韩特助,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今天闹得特难看?可我说的也没有错,那个贱女人就是个心机婊不是吗?
换我我也这么做,好人她做了,我变成了笑话!我都这样了居然还能被她利用一番,她是真了不起啊。”
韩煜道,“你就算闹的如此难看,但二爷还是给你留了一份情面。不是对你有什么,而是两家几十年交情,蓝小姐不要无理取闹到连累家人才好,二爷要真发怒了,他的脾气你知道的。
谁的脸都不会给,冰冷无情到难以想象,或者说丧心病狂。你应该是了解的,不需要我再刻意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