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野挑眉。
他抓住孟晚棠的手,把她拉过来。她力气没那么大,一下就掉在他怀里。
“瘦了。”
陆青野用手一量,就发现她比之前还瘦了不少。
能不瘦吗?
她刻意减肥了。
之前这身体,相当丰满。
她自己偷偷照镜子看的时候,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好几次洗澡都面红耳赤。甚至脸上还有点婴儿肥。
她发现原主肚子上的肉,有点松弛。
原主仗着年轻,身体好,生了几个孩子,也没好好地保养过身体。她要是不减减肥,管理下肚子上的肉。
如果不控制,年纪大一点,肚子上的肉松垮垮的,会很难看。
千万不要攻击她。
她只是个爱美的女人而已。
“不过这里没瘦。”陆青野忍不住亲了亲。
孟晚棠被他炽热的唇亲得有点痒,她忍不住躲开,笑着转过身,躺在他手臂上。
“你想干嘛?”
“你说呢?”
他还有脸反问。
陆青野低头亲着孟晚棠的手,像是在把玩什么心爱的玩具。要不是他长得一脸正气,做这件事儿一点都不猥琐,她真会忍不住把他踹开。
“看什么看?一双手有什么好看的?”她怀疑这人是隐形的手控。
有好几次都抓住她的乱亲。
陆青野轻笑:“你哪儿都好看。”
“是么?”
孟晚棠把手抽回来,反过来给他看:“这里是都是茧子,哪儿有人家大姑娘的手好。”
“你的好看。”
陆青野想着自己之前给她买过擦脸的,但是好像没买过护手的。护手的东西都是她自己做的。
他还用来着,效果挺不错。
这个冬天,他们家从大人到孩子,没人的手被冻伤。
她手上的茧子他现在没办法。
陆青野又亲亲的手指上的茧子,薄唇闷闷地抿起。
他会努力,以后不让她再这么辛苦。
孟晚棠感受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蓬勃的热意,屋里更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孟晚棠有点想法,小声跟他说。
“要不要?”
陆青野的血液瞬间点燃。
媳妇都这么说了,他要是无动于衷,那就是废物。
他的眼神像狼,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动作却轻柔又珍视。让孟晚棠觉得自己就是个珍宝,那种被人重视,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觉真好。
这一刻,她也想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前所未有的爱意,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别动!”
孟晚棠翻身,趴在他怀里,按住他。
陆青野照做。
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麦色的肌肤,最后停在身上的疤痕上。他之前都有意躲闪,藏起来。
今晚,她才第一次真切地看到那贯穿了胸口的伤。
该有多疼啊。
是不是他运气不好一点,她就没机会跟他遇见了?
一想到有那个可能,孟晚棠心里就难受,她红着眼睛低头亲着伤疤。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泛起薄红,嘴里还发出一声闷哼。他急促地喘气,幽深的眸子盯着作乱的人,很想把她掀下去就地正法。
“好了吗?”
他问。
语气难耐。
“好戏才刚开始。”
他欺负了她那么多次,她难得有兴致,总要报复回来才行。
孟晚棠越来越过分,尽可能地折腾他。
也就是他愿意宠她才会让她作乱。
“媳妇,你确定还要继续?”这威胁的语气让孟晚棠发怂。
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把人给整的上火了。
“要不,我用别的办法帮帮你?”孟晚棠听闺蜜说过,有些男人就吃这一套。
陆青野薄唇微扬,眼底精芒乍现:“你确定能帮到?”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孟晚棠问完就发现自己要凉。
“那只是浪费时间。”陆青野身上流着汗,“延期执行而已。”
什么鬼?
孟晚棠总算明白什么叫缓期执行的意思了。
早知如此。
她就不应该折腾。
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己。
……
“妈怎么还没起来?今天是大年三十,不是说好了要写对联的吗?我都跟着爸爸去把红纸买回来了。”
“你小声点。”
“这声音也不大啊。”狗剩理直气壮,“妈就是个懒蛋。咱们住在城里,她不去卫生所,也不用上工赚工分,以后岂不是天天要这么睡?”
狗蛋语气平淡,说出口的话可不怎么淡。
“睡个觉怎么了?”
“咱家不过啦?”狗剩瞪眼。
“我听人家说,糊纸盒能赚钱。”狗蛋的声音很小。
狗剩立刻激动地问:“真的吗?你什么时候打听的?”
“昨天听人家说的。”狗蛋指着隔壁,“等明儿我再去问问。”
狗剩瞬间不愁了。
“她喜欢睡就睡吧,以后让她在家带小胖,咱们出去赚钱去。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