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过问，起先她还告诉他，后来她就不说了。
他也就装作不知道。
这次又是。
有一瞬间，顾臣衍想打给姜棉，问问她生什么病，好些了没，但是很快他又放弃了。
“纪深，你脱了呀”
“我和纪深为了约会，这才给你发信息，故意让你看我俩约会，怎么，顾臣衍，你该死心了吧？”
“顾臣衍，你怎么办都好，要我的命、和我离婚，我都无所谓了。”
“顾臣衍，当初是我害的你身处险境，是我差点害死了你。”
姜棉的话，历历在耳。
顾臣衍最终放弃给姜棉打电话。
他回到房间，看着一室冷清，感受着没有姜棉的房间，是那么的空落和寂寥。
后面，他起身站在窗前抽了一支烟。
抽完，顾臣衍去浴室洗漱。
他以为失去姜棉，他的生活照旧，本打算去书房工作，结果拿起电脑却发现根本无心工作。
随后，顾臣衍决定睡觉。
不管任何事，睡一觉就好了。
但是，他躺下之后，翻来覆去，脑子里是姜棉，眼前也是，鼻间甚至有她的气息。
他实在无法忍受，起身打开衣柜想要换个枕头。
衣柜里有姜棉的睡衣。
顾臣衍想起她穿着睡衣在房间来回走动。
那时候的姜棉是可可爱爱的。
她会拿出他的衣服闻一下，笑着说好香。
是，那是他们相处最美好的时候。
他甚至也怀念他们吵架的时光。
姜棉嚣张跋扈，说个话口无遮拦，一张嘴又像刀子一样。
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