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长明灯挖了挖耳朵:“你是说,在这场游戏里,君夙折必输无疑呗?”
“肯定是输定了!”
“那又关咱们什么事?”长明灯很是欠抽的呵呵一笑:“不对,对你来说也算是好事了,君夙折输了,那你的银钱就多了嘛……”
“我不是单纯的说这钱财的事,我是说这背后的事,这姑娘都不认识君夙折,却非要压她二十万,你说为什么?”
“因为她有钱呗!”
“……”
“人家姑娘有钱,不在乎输赢,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纠结?”
“……”
长明灯的话让朱清河差点吐血。
敢情,他刚才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算是白说了。
“行!反正该说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朱清河不再废话,抓了账本将银钱记上。
长明灯盯着账本上的字迹,落笔成定之后,将银票给了朱清河,双方结清,这次没拿了票据去找顾飒。
顾飒将早就准备好的银票递给他,长明灯一看就发现了不对。
“姑娘,这帐……是不是哪算错了?”
“少了?”
“不是,是多了,”长明灯点开银票:“你这足够三千两了,按照约定,你给我两万里就足够了!”
“多出来的,是谢谢你帮我说话,你应得的!”顾飒并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长明灯则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上,臧晨道:“你给了他三万两酬劳,怕是别有用心吧?”
“怎么说?”
“要不然,你干嘛多给他一万呢?”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也算是别有用心了!”顾飒不置可否道:“身为暗帝的哥哥,他肯定是见过世面的,万两在他眼里肯定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多给了一万两,则意味着我对他敬意,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就是敬意!”
“你对他都不了解,就敢这样表示敬意?就不怕他见财起意,杀人抢钱?”
“他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臧晨越发不解了:“难道是之前我离开之后,你们在屏风那边又说了些什么话,是我不知道的?”
“也不是那时候的事,是一开始,”顾飒认真道:“你还记得咱们见他的第一面,他在干什么?”
“那时……他在打人,追着姓朱的打。”
“对,就是那时候!”顾飒意味深长道:“从这件事,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看出什么?”臧晨仔细想了会,实在没搞清楚顾飒是什么意思。
她蔚然轻叹:“如果没有之后他杀黑衣人那档子事,你认为他的修为能有多高?”
见到长明灯的第一眼,他们就意味他只是一个撒泼耍赖的泼皮无赖,混吃等死的那种。
可是他不是!
“他几乎可以做到无形中杀人,但他却没有对朱清河下杀手,那时候的朱清河可以说把他搞破产了,他都没有下杀手,为什么?”
“他……”
“而且,他明明有着碾杀黑衣人的能力,却还是任由他们跟着自己,而且在警告之后,黑衣人依旧没把他当回事,这又说明什么?”
“?”
“说明他骨子里不是个弑杀的人,所以朱清河不惧他,黑衣人也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