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有了你这么一个师弟,嘿嘿嘿。”
君夙折无语的摇摇头,起身就走。
魏辽连忙跟上,但是走了几步之后又折了回来,巴巴的把那盘子卤鸭端上路上吃。
石大路牵来三匹马:“主子,上哪啊?”
君夙折上了马,接过马鞭:“这一次,我和魏捕头出门就行,你们在家里守着,都给我守好了,我不在的日子,不论什么人进入军侯府,格杀勿论!”
石大路从没发现君夙折的脸色这么难看,连忙答应:“是!只是,那个,要是小夫人回来,我们要怎么说?”
“就说……我和魏捕头出个门,快则一两天,慢则天,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就是去个地方,没有危险,不会有事的!”
魏辽将鸭头装在马鞍一侧的褡裢里,一边走一边吃,还时不时的瞥君夙折一眼。
“……不会有事?!师弟,你是要顶着这张脸去呢,还是戴个面具再去?”
“面具?”君夙折似笑非笑:“我要戴上面具往那一站,会是什么后果?”
“乱刀,砍死!”
“所以呢,你觉得我要戴面具吗?”
“你真要去?”
“你都往那边走了,你说呢?”
“你呀!真是……”魏辽感慨的吮吸着手指,酸唧唧的感慨:“传说中的宠妻狂魔就是你这种吧?为了一个暗杀令,竟然要……”
君夙折倏然看向他。
魏辽识趣的闭嘴,将整个鸭头都塞进了嘴巴里。
——
顾飒回到军侯府时,没见到君夙折,只是从石大路的口中得知,他和魏辽出门了。
她有些意外:“出门了?什么事?”
“主子没说,但是看那意思,他是临时起意,突然出门的。”
“……临时起意?”顾飒越发不解:“魏捕头和他说了什么吗?”
“之前听到了一些,好像……魏捕头是来警告主子,说是让小夫人您注意点,说是有人盯上军侯府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主子就把我们几个都清场了,只和魏捕头说了些什么,再然后就出门了……”
“……小侯爷没说去哪吗?”
“没有,我还特意问过,若是小夫人问,我们要怎么回答,可主子什么都没说,只说了天之内必定回来!”
“……”
顾飒彻底懵了。
今天她是提前回来的,都没等君空阑放学,就是想提前回来,和君夙折说一下白质被追杀的事情。
没想到,他竟然神神秘秘的出门了。
而且是连她都不告诉的出门!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他这么急匆匆,神秘秘的守口如瓶?!
晚上。
顾飒陪君空阑吃过晚饭,聊了些学院的八卦,又陪着他温习了一会功课,才回房休息。
树影婆娑,暗影沉沉。
她孤身行走在石子小路上,不急不缓,身影被莲花灯拉的老长。
突然。
一个黑衣人从暗中突然冒出来,闪着寒光的匕首无声的刺向她的后心。
顾飒仿佛没感知到危险,依旧慢悠悠的走着。
就在匕首即将刺进她衣衫的刹那,一只手硬生生的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兄弟,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行刺我们家小夫人!”蛮瑟瓮声,将黑衣人甩开。
黑衣人稳稳落地,不屑一笑:“五百两的人头,我当然想试一试了!”
“五百两?不是一千两吗?”蛮瑟一怔:“而且你要取的人头,应该是泗溪城的白质!”
“白质?哈哈,白质的确是一千两,但是军侯府顾飒的人头……五百两,黄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