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
眼前寒光一闪,他的喉咙被划开一道血口,鲜血顺着皮肤留下来,吓的他惊恐的捂住伤口。
“我不杀你,但不代表不惩罚你,”顾飒优雅的在他肩上蹭去手术刀的血渍,敛眸勾唇:“带句话给老太太,她这么喜欢玩借刀杀人的游戏,我顾飒一定奉陪到底,绝对让她玩到开心。”
——
马公公在军侯府的一番折腾,非但没能压住顾飒,反倒让下人们看到了她的狠戾霸蛮,一个个大气不敢喘的将花药居收拾干净。
“他怎么样了?”蛮瑟蹲在床边,用手指试了试君夙折的鼻息:“刚才是要死了,回光返照的睁了一下眼睛吧?”
“会说话你就说多说两句,不会说话就闭嘴!”顾飒嫌弃的将他推开:“你这是诚心要我做寡妇吗?”
“我是为你好,以你的能力,何必给一个活死人做婆娘,另外选一个郎君不是更好?”
“我这个人拧巴,就喜欢这种半死不活的,不行吗?”
“行,你喜欢,怎么都行!”蛮瑟看顾飒取出针管给君夙折抽血,会意的指了指门口:“我去外面。”
实验室的数据显示,君夙折的血液里没有毒素残留,也没有什么异常,顾飒猜他应该是身体太虚弱,陷入了自我保护模式,潜意识强制身体沉睡,也就不管他了。
吃过晚饭后,顾飒根据拍出来的片子,从他的身体里又取出了一些缝衣针。
“取出来的再加三十七,嗯,还有六百多针,”顾飒合衣躺在君夙折身边,借着烛光查看片子:“这些太深了,要想都取出来,得手术。”
而且,余下的缝衣针都在肌肉层,徒手根本不可能取出来。
可要是手术的话,等于全身都要割上一遍,也是个大麻烦。
“轻重缓急,从哪里开始下手呢?”顾飒收了片子,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模拟手术预演。
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夜风从窗口吹进房间,吹飞了床幔。
君夙折倏然睁开眼睛。
他缓缓转头,幽沉沉的瞳底漫上几丝猩红,瞬也不瞬的盯着少女绝美脸庞。
“你为什么要唤醒我?又是谁……派你来的呢?”
耳语呢喃的字符随风飘逝到窗外,湮没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