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桉看着胡搅蛮缠的田娇娇,眉头紧锁,这一块玉佩知晓的人倒是不少。
当初田家老太太离世前,曾将这块祖传的玉佩交给田娇娇,以示对她的喜欢。
一块祖传的玉佩虽然珍贵,但也不至于人尽皆知,其真正的意义是这一块祖传的玉佩代表着将田家在皇城祖传的首饰坊交给了她。
当时这消息一出,惊讶了不少人,暗叹田娇娇在田家果然得宠。
然而,现在这块最重要的祖传玉佩丢失不见,可见之前的事也未必是蓄意为之。
宋若臻听着田娇娇信口雌黄编造出的故事,不免叹服,果然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的会编故事。
为了让她所说的话充满信服力,连这样的故事都能编出来。
“阮念棠,你要怎么冤枉我,我也不在乎,只要你帮我将玉佩找回来就行!”田娇娇怒声道。
阮念棠仔细回想着之前与田娇娇落水的场景,并未在其脖颈间见到什么玉佩,不禁道:
“你当时并未佩戴玉佩,是不是放在了别处?”
“你胡说!我的玉佩一直都贴身佩戴,怎么可能放在别处,不信你问问杨姑娘他们,之前是不是还看到了我的玉佩!”
被问到的几位姑娘表情复杂地点头,他们之前的确见到了田娇娇的玉佩。
因为这玉佩显露着她在田家身份的不一般,所以平日里出门都恨不能招摇过市的炫耀,他们之前的确瞧见了。
不过,这会儿她的脖颈处空空如也,玉佩算是真不见了。
“我祖母以前最疼我,若是玉佩不见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
阮念棠,你害我落水就算了,不论如何今天这玉佩你必须给我找到,不然我和你没完!”
田娇娇怒不可遏,那模样恨不能冲上去拼命。
“阮姑娘,不论你多不喜欢我妹妹都好,可我祖母临终前留下来的东西,你将其弄丢了,难道心里就不会觉得过意不去吗?”田子怡亦是质问道。
阮念棠见两人一唱一和,分明不是她做的事,现在给她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我为何要过意不去?事情又不是我做的,你们串通起来冤枉我,你们怎么不觉得过意不去?”
宋意桉见双方各执一词,田娇娇这一通罪名砸下来,有理都变得没理了,沉声道:
“既然田姑娘一口咬定玉佩掉在了池子里,我这就喊人来将池子里的水抽干,只要玉佩在池子里,一定能找到。”
阮念棠感激地看向宋意桉,“多谢二公子。”
“无妨,此事发生在我们府上,自然应该弄个清楚。”宋意桉应道。
田娇娇见宋意桉竟帮着阮念棠,心头一阵不快,怒声道:“是她弄丢了我的玉佩,自然应该她来找!我要她跳下去找!”
“田娇娇,你别太过分了!”
阮念棠气恼,她根本就不会水,怎么跳下去找?
“你弄丢了我的东西就该付出代价,哪怕是抽干水,我也要你去淤泥里找!”田娇娇气急败坏道。
“你!”阮念棠气结。
宋若臻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戏,也算是见识到了田娇娇的胡搅蛮缠。
“何必这么麻烦,与其花费时间和精力将这一池子的水抽干,不如我来算一算玉佩究竟在哪儿?”
伴随着宋若臻的话音落下,众人不自觉地想起之前她帮董家小公子找出真凶一事,连这么难的事都能做到,只是寻个物件岂不是易如反掌?
田娇娇和田子怡皆是一愣,她们倒是忘了宋家姑娘还有这本事。
田子怡眼里闪过一抹慌张,这种招数对付别人自然是百试百灵,可如果宋若臻真能算出来,那可如何是好?
“别慌,之前消息传得神乎其神,未必就是真的。”田娇娇拉了拉田子怡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五妹妹,你能算出来?”宋意桉眼里透着期待。
宋若臻螓首轻点,抬手拿出了龟壳,将铜钱放入了龟壳内。
双手合十开始摇晃龟壳,铜钱也吐了出来。
众人好奇地瞧着这一幕,都想见识见识宋家姑娘的玄学之术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连出名的大师都比不过。
随着铜钱一一摆放着在说上,宋若臻最终的目光落在了田子怡身上。
“田姑娘,我以为你们姐妹情深,没想到你背地里竟然偷你妹妹的玉佩,这怕是不合适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皆惊讶地看向田子怡,玉佩不是丢了,而是她偷了?
田子怡脸色大变,她不过是帮妹妹将玉佩收起来罢了,没想到宋若臻竟然真这么厉害,一下就算出了玉佩所在,更指责她是小偷!
“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偷我妹妹的东西!”
田娇娇也着急了,“我和我姐姐感情最好,她绝不可能偷我的东西,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搜身不就真相大白了?”
阮念棠很相信宋若臻,“若是搜不出来,我就亲自下去帮你找玉佩!”
“我姐姐乃是名门贵女,岂是你们说搜就搜的?这传出去了,让我姐姐还怎么做人!”
田娇娇怒不可遏,“宋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