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你莫要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泼妇!”
林之越将秦霜霜拉到身后,冷眸望向宋若臻,“身为姑娘家,应该是温婉谦让才对,这般针锋相对睚眦必报,又有什么好?”
“砰!”
宋若臻刚欲开口,便忽然听见一道声响,就见到林之越被砸了脸,巨大的力道砸的他下意识后退,硬是将秦霜霜带摔倒了。
“哎唷——”
秦霜霜惊呼一声,毫无形象地栽倒在地,一手还拉着林之越,两人摔成一团。
“是谁?”
林之越气恼地站起身来,脸已经被砸肿,手里拿着一块玉佩,怒不可遏。
“是我。”
宋晏舟薄唇轻启,语声冰冷如寒刃,深邃的眸子满是凌厉的光。
“林之越,我之前一直当你是兄弟,在战场上数次救你,是信你不会辜负我妹妹。
如今你为了别的女人辜负我妹妹,蹉跎她珍贵的青春,便是你跪下道歉都仍不解恨,竟还敢指责她?
你找死不成!”
冰冷的声音掷地有声,那张俊美的面容在这一刻染上了浓浓的戾气。
五妹妹被退婚,亦有他的责任!
他本就恨不能打死这混账,结果他还敢跑到面前来辱骂五妹妹?
面对杀气凛然的宋晏舟,林之越气势瞬间被压下去,喉结下意识滚动,面上也显得无措。
光顾着看热闹,竟是忘了对方是宋晏舟!
“晏舟,我听我说,并不是我辜负她,是她执意不肯容下霜霜,这才会落得这般地步。”
“我妹妹为何要容下她?”
宋晏舟目光凛然,“我宋家有祖训,绝不和烟花女子以及浪荡女共侍一夫,有何不妥?”
秦霜霜瞪大了眼,宋晏舟这是在骂她?
“晏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霜霜和这两者都无关啊!”林之越解释道。
“无关?”宋晏舟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无媒无聘便与你在边关暗自苟且,明知早有婚约还要追着勾引,此等女子不是浪荡女又是什么?
莫不是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白读了,竟连这点都分不清?”
伴随着宋晏舟的话音落下,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震惊的目光纷纷落在秦霜霜身上。
“之前我就听闻秦霜霜是跟着林之越从边关回来的,但后来又听秦家和林家说不过是在城外撞上的,原来不过是一层遮羞布?”
“秦霜霜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姑娘,怎能做出这般不知廉耻之事?”
“这简直连烟花女子都比不上!”
秦霜霜见自己的遮羞布就这般被宋晏舟扯下来,险些双眼一黑,名声岂不完了?
宋若臻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大哥,心头一暖,这种被护着的亲情实在让人动容。
原主小时候被大哥护着的记忆也在这一刻涌现开来,她那骄傲俊美的大哥,一直将她护在手心。
有他在,便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晏舟,你怎么能这么说?霜霜她没有……”
林之越闪烁其词,下意识地想要遮掩此事,宋晏舟却不给半点机会。
自他知晓五妹妹受的委屈后,就派人仔细调查了此事,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你若否认,不如我便将人证物证找来,当面对质,我倒要看看你能否遮掩下去。
敢欺负我宋晏舟的妹妹,你当我死了不成?”
“晏舟,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之越脸色难看,他与宋晏舟相识多年,很清楚他的脾气和手段。
既然他开了口,就证明他早已将此事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辩驳也无用,此事知晓的人不在少数,只会让他们更难堪。
秦霜霜气的咬牙切齿,宋晏舟不过是一个快死的残废,竟敢这么羞辱她!
“不急,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宋晏舟眼眸微眯,待他双腿治好,非得打的林之越下不了床!
林之越心头微惊,心里倒是后悔方才过来看热闹,转念一想宋晏舟如今不过是个废人,又能如何?
这时,钱秋香赶了过来,她得知自家女儿抓住宋晏舟与洛清音私会的把柄,内心狂喜,今天非要让宋家好看!
“我可怜的女儿啊,宋晏舟真不是东西,为了别的女人这么对你,这让你可怎么活啊!”
只见钱秋香冲进了人群,抱着樊思莹便是一番哭天抢地。
本以为大家会心疼她们,却不曾竟对上了一道道古怪的目光。
什么情况?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说樊思莹怎么恬不知耻,原来有个更不要脸的娘。”
“这是离了宋家后过不上好日子,就开始拼命诋毁啊!”
钱秋香一惊,连忙看向樊思莹,就见她一脸菜色,“大家都知道了。”
“什么?你这个废物!”
钱秋香气急败坏,明明是一出拿捏宋家的好戏,怎么就穿帮了?
宋若臻柳眉微挑,樊家的戏唱不下去,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了!
洛姐姐就在这里,大哥当初的误会现在不解开,更待何时?
“你们樊家实在欺人太甚,我原打算本着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