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一定是弄错了,我儿做官一向清廉,怎么可能会贪赃枉法?”
然而,她话刚说完,官差便端着桌上的银子跑了出来。
“大人,属下找到一箱银子,底部印记正是丢失的那一批!”
梁岩接过银子,看见其底部的印记,眸色一沉,“带走!”
林若兰还没来得及多说就被人扣押起来,双手扣在背后,连声哀嚎:
“这肯定有误会,我儿一向方正,绝不会做贪赃枉法之事,大人,你可要查清楚啊!”
“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梁岩看着眼前狡猾的老妇人,刚正不阿的面容满是冷色,“林之越和秦霜霜已经被抓走,我劝你们还是趁早交代清楚,免得受皮肉之苦!”
林若兰傻眼,“我儿被你们抓走了?这是天大的误会啊!”
“你们都给我搜仔细点,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要放过!”
梁岩不再理会林若兰,罪证已经在林家找到,更别说昨夜王爷他们亲眼看见二人将金银挖了出来。
说他们没有参与其中,谁信?
地牢中。
一向自诩不凡的秦向珩此刻待在牢房里,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此地岂是一个脏乱了得?
空气里尽是潮湿腐朽的气息,带着难闻的霉味。
昨天夜里他睡着时被一阵吱吱声吵醒,这才发现竟是老鼠爬到了他身边,这种地方他是片刻都待不下去!
“爹娘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将我救出去?”
正当秦向珩埋怨时,忽然看见了秦霜霜和林之越,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
“霜霜,之越,你们是来带我出去的?”
秦霜霜和林之越本就难看的脸色在听见秦向珩的话之后,更难看了。
“你们俩就待在这吧!”
狱卒打开一旁的牢房,见两人慢吞吞的,嫌弃地推了一把。
“都成阶下囚了,难道进牢房还要请不成?”
林之越脚步一个踉跄,秦霜霜更是摔倒在地。
“你们这是做什么?事情尚未定夺,我们是被冤枉的!”林之越满肚子怨气,一开口便咆哮起来。
然而,狱卒却是嫌弃地啐了一口,“尚书大人都已经搜出贼赃了,还在这狡辩什么?
如今整个皇城谁不知道你林大人不要脸,做出这种事有什么可奇怪的?”
“可不是?昨天秦向珩入狱,今天你们入狱,说你们是一丘之貉还真是半点没错,一个赛一个不要脸!”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有脸说的,等此案断定,丢官罢爵是肯定了,连人头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狱卒们一边奚落着一边离开,这两件事情串在一起,秦家此次可真是出名了。
“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从你们那搜出贼赃?”
秦向珩一头雾水,“我还指望你们来救我,怎么你们也入狱了?”
然而,此刻的林之越可顾不上回答他,着急的拉着秦霜霜的手,问道:
“霜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是你做梦梦到的宝贝,是上天给你的机缘吗?怎么会是贼赃?”
“我、我也不知道……”
秦霜霜一脸无辜,“之越,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做梦得知此事,觉得这就是老天送给我们的机缘。
我知晓你被宋若臻逼得走投无路,缺一大笔银子还债才会这么做,什么贼赃,我根本不知晓。”
“可这些银子非但没有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反倒将你我推入了更大的深渊!”
林之越气急败坏,不过短短一天,他便从昨天的欣喜若狂到锒铛入狱。
此事若是解释不清楚,恐怕就真如那两个狱卒所言,全都完了!
“之越,我觉得这件事和宋若臻脱不了干系,否则她怎么会猜到这一切?”
秦霜霜着急辩解,“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她故意让我做了这个梦,为的就是故意陷害我们,她真是蛇蝎心肠!”
她根本无法解释此事,只能将一切推脱到宋若臻身上,况且回想起之前宋若臻所说的话,她越想越觉得那女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明明前世此事一直没有被发掘,如果不是她恰巧发现,根本无人知晓。
正是因此,她才会选择占为己有,只觉得不会有人发现,偏偏这么快就发现了,肯定有问题!
林之越一愣,“怎么可能会是她?”
“你仔细想想,她今日张口便问我们这银子来路是否干净,又说我今日会入狱,岂不处处都是问题?”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很清楚我府上根本没有这么多银子,至于后来那话,应该是见到赵大人了。”
林之越倒是没多想,只觉得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宋若臻若真有这么通天的手段,还能任劳任怨地在林府蹉跎两年?
“你这么帮着她说话,便是不相信我了?”秦霜霜脸色一白,“我才是一心为了你啊!”
一旁的秦向珩听着两人的争执后逐渐明白了过来,可知晓的事情让他心瞬间沉了下去。
“你们疯了不成?竟然敢贪污贼赃?你们知不知道这可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