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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

夏日的凉风卷走空气里的滚滚热浪,劈头盖脸划拉着严靖湿透了的后背。初高连部的校园内叽叽喳喳充满着青春的气息,然而半跪在天台门口的少年却完全不这么想。

严靖的精神十分恍惚,他面无表情的环顾四周——泛着红锈的铁门、蓝的有点不太真实的天空挑着几丝白云、钻入鼻翼的空气中的淡淡花香……这一切都非常的熟悉。

但是好像少了些什么。

“我……”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骇人发现自己穿着初中时期的蓝白炫酷运动校服,校服袖子上还写了一大堆英文字母,看着像是人名的缩写。严靖有点傻眼,隔了好久才想起来那些名字的主人的脸——都是他喜欢过,或者处过的小姑娘的名字。

只不过有个用马克笔写的三个字母:hjz,被他用红笔打了个大大的叉,恍然一眼看过去竟然有愤怒的感觉莫名从心底升起。

抽抽鼻子,严靖打了个喷嚏,被花香熏得有点受不了。这种过于真实的感觉让他隐隐升起了一种错觉,这种场景怎么看怎么不像梦。

但是这真真实实的就是一个梦,严靖模糊的记得自己从昨天晚上睡下之后就开始做这个梦,然而又无比清晰的想起,每次做完之后自己就会将梦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梦境不断地重复让严靖的脑子有点承受不来,导致某人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只不过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像是从踩在棉花上一样,不要命的就上了天台向前狂奔,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直跳,像是想撞穿胸膛跳到体外一样热烈。

严靖的身体猛地挥开拦住自己路的桌子,看不清前面场景的眼睛也慢慢清晰,直到天台边缘的人影彻底映入眼帘的时候,严靖才猛然想起自己遗忘了些什么。

初中时候的学校,春天,很大的风,花香,天台……

面色在那一瞬间彻底变得惨白,严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惨叫,猛然向前扑去,两三步跑到天台边缘,想伸手拉住死志已决的少女。

“姐姐!”严靖听见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手指扫过少女黑色的长发,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抓到,“姐姐——!!!!”

捂着略微隆起小腹的少女露出一个微笑,下落过程中对着严靖做出了一个口型,而后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美丽清纯的头颅着地摔成肉泥,整个身体溅出血液。深色的内脏和脑浆混在一起糊在了冰冷的地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映射不出旁边尖叫的学生,之后再也没有闭上。

我,恨,他。

读完亲姐的口型之后严靖崩溃的跪在地上,声音沙哑尖利到了极点:“……不要,姐姐!不要这样!!”

然而那位留着长发,有着桃花眼笑得温和的少女再也听不到了。

严菁,死于高考前的那个春天,享年17岁。

一尸两命。

“不要——你不要死!!!”

伴随着一声怒吼,严靖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的发亮的天空。他惨叫一声捂住涌出泪水的眼睛,翻身滚在地上。手臂的异能控制不住猛地掀起卷着高温的火焰,差点扫到救援小组的身上。

然而救援小组的组员对此并没有大惊小怪,基本上在刚才,这群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昏睡过去的人全部陆陆续续醒了过来,全是一副做了噩梦的样子,严靖这种程度的反应其实还算是好的。

算是‘死里逃生’的逃亡小组在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痛哭流涕,他们抱着自己在睡梦中冻死的同伴,收拾遗留下的东西。对前来解救自己的zf工作人员感激涕零,以往死气沉沉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希望合生气——只要跟着救援小组,自己就可以回到b市里,zf并没有将他们放弃!这下子可以到安全的地方去暂时安顿下来了……

对于这件事情严靖的反应并不是很大,有吃有睡在哪儿都一样,只不过……

“老白?白哥?”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扯着嗓子喊着自己熟悉好友的名字,“你们在哪儿?嘿别躲了咱回b市去……老白?”

人数不多,一眼就可以看明白,严靖发现——这个逃亡小队里少了不少人。

其中包括白奥和白贤。

一阵闹腾之后剩余的队员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陈西源白着张脸去拉老屠的袖子,小声开口:“就这样走掉吗,好多人都失踪了,是不是到附近去了?我们现在就走是不是不太好……”

“谁知道呢……估计上厕所去了。”

“上厕所会一次性去那么多人吗?是不是出事了。”

严靖恍惚的在雪地里寻找着朋友的踪迹,听到陈西源的话打了个激灵,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一声凄厉的呼喊给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名年轻的女子,此时此刻她跪在地上不成人形的烂肉旁边不停地哭泣,伸手握住了一副碎裂的眼镜,以及烂肉上被咬下来的,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哭的撕心裂肺。

哭声深深刺激了眼镜,他转身猛地跑去找了救援小组,逮着个人便激动地开口:“你们又看见一个男的吗?二十岁不到,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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