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噘嘴逗了下它,然后就往前面的大操场走了。
操场上的路灯很亮,远处有几个人下楼,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等人彻底走得远了,听不见任何动静,周如斯才从阴影里出来。
好像从初中开始,他就把练球当成了一件可以宣泄情绪的事情——拿着球用手腕,用膝盖,或者直接狠狠地砸向球框,随着心跳的加速,缠绕在心底许久的郁结也会好一些。
周如斯练球前习惯把上衣脱掉,随手扔到一边。这次依旧如此,他把宽松的白色体恤往后一抛,径直走过去热身、运球、投篮。
一个小时后,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奇怪的视线,周如斯突然停下了动作,他朝后面轻轻扫了眼。
球场寂静空旷,什么都没有。
他疲惫地喘了口气,抱着球准备离开,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