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金主要是有吩咐,请直说。”
苏星觅咧着嘴道。
鹿闻笙投她三个亿,让她做他的协议妻子,但至今为止,鹿闻笙好像都没有行驶过他协议老公的权益,所以苏星觅对他仍旧保持着高度的敬畏心。
不能得罪他。
“明天老爷子生日,你陪我回去一趟。”鹿闻笙说。
“啊!”苏星觅哀嚎。
“啊什么啊?”鹿闻笙哼笑一声,“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啊,鹿太太?”
苏星觅,“……”
鹿太太!啊,呸!
除了那一张民政局颁发的纸,她和鹿闻笙啥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干过。
“去不了,我在米|国呢。”她只能如实说了。
鹿闻笙闻言,眉峰顿时一拧,“不是才会江洲么,又跑米|国干嘛去呢?戏还没拍完?”
“不是,有点私事。”苏星觅低头抠着手指头弱弱说。
鹿闻笙好像有点儿被气到了,沉默两秒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苏星觅故意道。
她是真的不想去见鹿家人,一个都不想见。
就她和鹿闻笙,协议到期后必定得散,实在是没必要在彼此身上浪费什么感情。
鹿闻笙这回真被她气到了,哼笑一声,“鹿太太,你这是耍赖啊,想拿钱不办事。”
苏星觅,“……”
“鸢鸢,星星,你们在哪儿呢?”忽然,裴言澈的大叫声响起。
他在婴儿房守着安安和宁宁睡了一会儿,出来就一个人都不见了。
“这儿呢!”程知鸢的声音紧跟着在响起,“二楼。”
苏星觅意识到什么,浑身的神经忽然一紧,忙对着手机说,“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回去之前打给你。”
话落,她赶紧挂了电话。
手机那头,鹿闻笙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嘟”的忙,那双风流的桃花眼眯了眯。
刚才手机里先后传来的声音,是裴言澈和程知鸢吧。
程知鸢不是在蒙特勒嘛,什么时候又飞去米|国了?
看来,她现在过的还挺潇洒啊!
“还不走?”
贺瑾舟处理了一份重要的文件从楼上下来,看到鹿闻笙还坐在客厅,拧着眉头赶人。
鹿闻笙看向他,“啧”一声,“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无情呐,难怪程知鸢一直躲着不肯见你,敢情这无情是跟你学的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贺瑾舟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一个人吃饭多孤单啊,不如我留下来陪陪你,顺便送给你一个好消息。”
见他脸色实在是臭,怕他又想不开要自虐,鹿闻笙又说。
“什么?”贺瑾舟问。
他知道,鹿闻笙是难得真心还关心在意他的人。
“程知鸢去米|国了,裴言澈和苏星觅也都飞过去了,正陪着她呢。”
见贺瑾舟心情实在是不好,鹿闻笙也没跟他卖关子,“看样子,她确实是过的挺好挺滋润,不然不会一下瑞士一下米|国。”
“米|国哪里?”贺瑾舟追问。
“这还不简单,查一下裴言澈和苏星觅的航班信息不就出来了。”
鹿闻笙说着,扬了扬眉,“你这还伤着呢,不会打算又飞过去找虐吧?”
贺瑾舟紧拧着眉头,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没说话。
鹿闻笙从沙发里起来,手插进裤兜晃过去,深深叹息一声道,“一般被深深伤害过的女人,很难再回头的,更何况,如今程知鸢的身边又不是没有男人。”
“不论是梅亦衡还是裴言澈,他们哪个比你差,你说是不是?”他又说。
贺瑾舟刀子一眼的目光朝他扫过去。
鹿闻笙迎上他的目光,笑的挺混,“最重要的,不是他们人不比你差,而是他们都对程知鸢那么好,你说,程知鸢凭什么回头吃你这颗杂草?”
贺瑾舟睨着他,额角的太阳穴猛跳一下,指着大门口的方向,咬牙吐出几个字,“鹿闻笙,滚!”
鹿闻笙,“……”
……
苏星觅回江洲,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破天荒的,鹿闻笙亲自去接的她。
苏星觅有些受宠若惊。
坐进副驾驶后,看着他那张冷峭的侧脸,苏星觅咧开嘴,讨好道,“咱爷爷的生日过完没?”
鹿闻笙嘴角一抽,淡淡瞥她一眼,一边启动车子将车开了出去,一边幽幽道,“今天不让你去当孙子,今天让你去当妈。”
苏星觅闻言,禁不住浑身一抖,人瞬间怂了,“什……什么意思?”
鹿闻笙又凉凉瞥她一眼,“你说呢?”
苏星觅望着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浑身冷汗直冒。
然后,她听到鹿闻笙幽幽又说,“没什么,就是陪你儿子去学校面个试。”
“我儿子?!”苏星觅震惊的瞪大了眼,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
刚好前面红灯,鹿闻笙轻踩刹车将车停下来,扭头认真看着她,正正经经地道,“我说鹿太太,你装什么傻,难道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