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伟国终于迈步来到庄昊然的面前,那双眸似乎要重重地钉紧他的脸,甚至想要用一种锐利,窜进他的眼神内,不许他有什么的谎言,逃出自己世界,才缓慢地说:“听说……你拿到了那瓶红酒?开了吗?看了里面的内容?”
“………”庄昊然深深地看向蒋伟国那锐利的眸光,稍显出停顿,到最后才扬脸微笑起来,说:“没有!本来要到手,可是没了!”
“………”蒋伟国的双眸快速地流转,盯紧他,在揣测他的
话,有几分真假。
“真的!”庄昊然情不自禁地看向蒋伟国,笑起来说:“您看我对您什么时候说过谎!我经常骗爸爸妈妈,骗姐姐,骗许多人,可我从来都没有办法对叔叔您说谎!”
“………”蒋伟国再微眯眼神,深沉地看着他。
庄昊然再肯定地看向蒋伟国,笑起来说:“真的!不管怎样,我会尽力找到那瓶红酒,看看我们蒋家还有多少秘密,到底足不足以毁掉我环球三百多万员工辛苦建筑起来的事业!”
“………”蒋伟国依然闪烁地看着他。
“我会找到那瓶红酒!”庄昊然看向他,再扬脸笑起来说:“有什么事,我担着!知道叔叔担心天星受牵连,您放心!”
“你凭什么担着,环球是你与天星的!”蒋伟国恢复冷而无情的眸光,看向他。
庄昊然却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看向蒋伟国说:“天星九岁就坐在总裁位旁听会议,他是天生的领导,而我不过是有空就周游世界的顽皮孩子!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俩个独裁者!这样只会萎缩领导者的个人决策与智慧,甚至会影响他雷厉风行的个性!我那天如果卸掉了总裁位,人生依然能精彩!可是天星,九岁就开始为这个集团付出了努力,他是天生带着责任感来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蒋伟国冷冷地看向他问:“从来不让人的人,说出这番话!”
庄昊然莫名地看向他,笑了起来,说:“现在我们环球有可能会经历浩劫,所以有些感叹。但不管如何,我人生这么多年,一直都明白,有些东西,命中注定是天星的!叔叔紧张天星,爸爸爱天星!所有人都喜欢他!我为了让大家喜欢我,拼命地做些与他不一样的事,来引起你们的注意。有时候听听你骂我,我都很开心……”
蒋伟国咬紧牙根,看向他。
庄昊然微扬笑意,看向他继续说:“好了,叔叔您还有什么话要问我?”
“………”蒋伟国的双眸稍显缓和地看向他。
庄昊然却受不了这般的眼神,缓而沉默地转过身,双眸颤抖着泪光,强忍着那点激烈光芒,微握拳头,幽幽地说:“阿姨最近好像身体不好,您与天星多多陪陪她。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说话,什么事闷在心里不好,我又没有多少时间与她聊聊,她仿佛也不是很喜欢我,所以就不打扰她了……”
“………”蒋伟国就这般看向他的背影。
庄昊然话说完,再沉寂了一会儿,才快步地走出办公室,重地拉开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猛地仰直脸,双眸激烈闪烁地看向前方,要好久好久,才压抑那沉重的气息,缓过气来了,才再恢复视力,看到庄靖宇的办公室,他迫不及待地迈步走了进去,瞬间打开门,叫:“爸!”
庄靖宇一时紧张与着急地站起来,双眸情不自禁
地浮现泪光,带着许多许多的疑问,心中猛地疼痛,看向儿子!
庄昊然看向父亲这般奇怪的眼神,他突然扬脸笑起来,看向他说;“你怎么啦?知道叔叔要见我,又怕我挨骂?”
“………”庄靖宇停顿了一会儿,才双眸闪烁紧张地看向儿子,说:“你……叔叔问你什么话了?”
庄昊然扬笑起来,看向父亲说;“他问我红酒,是不是我私藏起来了……他怎么总觉得我尽要干坏事?”
庄靖宇紧张地看着他。
庄昊然深深地看向父亲,向来敬重父亲为人温儒和善,尽管被他揍死,却能体会这个世界最暖暖满满的爱,他一直用他的方式,来给自己带来幸福,他情不禁地笑起来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红酒去那里了!”
庄靖宇再深而激动地看向儿子,急切地说:“你……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庄昊然快速地扬笑起来,说。
庄靖宇这个时候,突然沉默,好沉默……
庄昊然深深地看向父亲,凝视他好久好久,突然才重喘息,说:“不要告诉妈,我工作上的事,我不想让她担心,每次我出事,她都悄悄地哭好久。不管发生任何事,我的母亲,永远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与妙雨还有姐姐,摆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当然还有爸爸!你们与我心连心,血连血!”
庄艾琳人站在办公室外,双眸情不禁通红,腑下头,强忍着泪光……
殷月容躲在办公室内的休息间,听着儿子这般话,她情不禁手捂嘴,哽咽抽泣,想起三十年前的夏天,那个可爱的小宝贝,才在襁褓中没满月,就送到自己英国的家中,那个时候自己才看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仿佛母子连心,天性般,将他怀抱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他不停地哭,不停地哭,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