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领着几只“蝙蝠”扬笑地走进来,他的双眼流转,不明白地冷脸说:“这
么一大早,过来做什么?”
庄昊然并不知道维塔斯痛失爱酒,依然怒火暗蓄中,只是扬笑地脱掉身上的西服,如同自己家般地递给佣人,才卷起深蓝色衬衣袖,露出那只一百二十万的名手表,才说:“昨晚我生日,您没来,惦着你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您?”
维塔斯冷冷地坐在位置上,也看了一眼他好闪的名表,刚好to集团的董事长是自己好友,所以对于他的品牌,十分熟悉,却还是没有太留意地捧起杯,喝了一口牛奶,才说:“我不出席你的生日晚宴,这是新闻吗?要过来看我?”
“哎……”庄昊然故意看向老师,有点撤娇地坐在餐桌前,拿起一片吐司,边咬边看向老师,笑说:“老师能过来参加我的生日晚宴,这是我的荣幸,这是我们难得的相聚,自然是盼您来。”
“收起你那恶心的话。”维塔斯心情不好,只是淡淡地拿起三文治,边吃边说:“今天怎么不爬窗进来了?”
林楚涯四个男人,站在身后,想起上次的公案,全部都咳嗽了一下,好尴尬。
庄昊然倒开心地笑起来说:“这不是白天吗?当然要大摇大摆进来啊!”
维塔斯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徒弟。
庄昊然那么自然地坐在餐椅上,手肘点在餐桌前,握着干吐司在吃,腕中的手表,实在是太扎眼了。
维塔斯再忍不住地皱眉,又瞄了一眼那手表,才刚想说话……
庄昊然却在双眼流转间,看了一眼忙碌的佣人,有点不经意地问:“妙雨呢?她还没有起床啊?”
维塔斯听着这话,眼神一眯,看向学生说:“想要找妙雨,可是爬树上去,敲窗子。”
四大禽兽站在那里,脸又红了。
“哎哟,不要这样嘛!”庄昊然再一阵失
声大笑,看向老师无奈地说:“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如果老师是心疼那棵枣树,我马上派人去给您种一棵回来!比之前又高大大!”
维塔斯听着这话,倒冷冷地说:“如果灵魂没了,再能回来,那该多好啊?”
“………”庄昊然停顿地看一眼老师,发现他是真的在生气,便即刻转过身,看向林楚涯几个人说:“你们这几个蓄生,上次做出那么恶心爬树的事情,让老师不高兴,全部给我跪下!”
好像他上次没爬一样!
林楚涯几人一起撕着嘴巴,狠狠地瞅他!
后花园!
唐妙雨这个时候,听到了那阵阵的笑声,拿着剪刀正奇怪地侧耳倾听,好像听到了庄昊然的声音,她的眼神一亮,想着不会吧?
“你们这几个蓄生,上次做出那么恶心爬树的事情,让老师不高兴,全部给我跪下!”
屋内再传来这阵话!
唐妙雨瞪大眼睛,听着果然是庄昊然的声音,即刻咬着嘴皮,手里拿着剪刀,狠狠地一剪,才怒火冲冲地说:“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这个时候还有脸过来?害得我要打扫一个月的后花园!贱人!”
她一阵热眼,再呀的一声,扬起剪刀,瞬间下刀,“卡嚓”一声,那棵迎松“老翁”瞬间被剪掉了中外闻名的“迎松手”,待那“迎松手”枝杆缓如同花般殒落时……
“该死的混蛋!”
唐妙雨还在云里雾里地拿着剪刀,正要继续下刀,瞬间看着面前一株平淡无奇的一棵小松树,眼睛一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再莫名地低下头一看,居然看到草地上落了一枝“迎松手”,她整个人倒掉了一口冷气,眼珠子要掉出来,整个脸像苦瓜一样,吓得要哇的一声,哭出来:“妈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