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贤冷冷地看向她那惊恐得像小兔子的眼神,她呵的一声笑起来问:“怎么?你怕我啊?”
如沫动也不敢动,只是仿佛快窒息般地看着她。
任紫贤看着她这表情,她的双眼折射过一点愤怒,却无奈地笑起来说:“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地方吗?”
如沫依然好紧张好害怕地看着她。
任紫贤的双眼折射一丝冰冷的光芒,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说:“我最恨你的一点是,你身上的软弱,快把人折腾死了!仿佛全天下就你一个人善良,别人对你不好一分,就像我们欠了你几万辈子的债一样!委屈得那样恶心!你怕我什么?你怕我伤害你啊?”
如沫依然好紧张地看着她……
任紫贤看向她那眼神,她哈的一声,无奈地摇摇头,笑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背着你的丈夫,勾引已有婚约的男人,你不哼声,软绵绵地伤害了我,然后你现在居然摆这种态度?我真的希望,你是一个邪恶的女人,你扇我一个耳光,我一定用硫酸,把你给融了!”
如沫的身体再猛地一震,双眼抖动着泪水,好惊恐地看向她,弱声地叫:“不要……”
任紫贤冷瞅着她那害怕的眼神,突然一笑,说:“怎么?你害怕啊?或许,你能感觉到,泼人硫酸,是一种怎样的痛苦?燃烧,撕裂,腐烂,钻进心窝的疼,扎进你人生的绝望里……哈哈!”
如沫的眼泪滚落下来,看向任紫贤,颤抖抖,弱声地说:“你放过我吧……”
“还是你放过我吧!”任紫贤双眼折射过一丝恶狠,强硬地说:“你这样做,是想把我往死里逼!你是什么东西?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的美丽,你的痴情,你的恶心,你的装模作样,所以才退让?!我是因为我的男人!我相信,他对你的爱,不会留到你死去的那一天!”
如沫默不作声,苍白着脸,轻咬下唇,眼泪颗颗滚落。
任紫贤看向如沫,双眼突然折射过一丝嬉戏与残忍的笑容说:“你认识唐妙雨吧?”
如沫的双眼流转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她。
任紫贤微笑地看向她,仿佛在回味今天在酒店前一切,幽幽地说:“我今天看着天星,站在风雨里,掏出钱包,取出一百块给唐妙雨,问,什么还给我?”
如沫的脸色即时苍白!
“呵!”紫贤先是笑了一会儿,才再看向如沫那脸色苍白与痛苦的表情,有丝得意地轻挑眉毛说:“怎么?吃醋啊?难过啊?痛苦啊?如果你看到唐妙雨坐着计程车离开了,天星站在酒店门前,目送着她离去时那眼神,你不是要去死?”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如沫痛苦地看向紫贤,有丝生气地问。
紫贤的脸色一冷,看向她,斥声地说:“因为你让我在过去的五年里,每秒每时每刻,都是这种感觉!你的爱情,就像垃圾堆里,脏得臭得腐烂的气息,把我的世界,弄臭气薰天!因为你这恶心的爱情,降低了我人生的信仰和标准!我到底有多恨你?我真的好恨好恨你!”
如沫的心一紧,看向她……
“有时候,我都感觉,我和你之间的战争和天星无关!因为我一直觉得,女人是不应该伤害女人的!可是你恶心的感情,伤害了我!我曾经放纵地想过,如果有一天,天星爱上别人,你会不会受得了
?”任紫贤笑看向她,脸色却好冷!
如沫顿觉心脏一阵强烈的扭痛,她的脸色继续苍白,额前,耳后,和脖子上全溢满汗珠,她缓缓地扭紧胸口的衣物,有些窒息地看向她!
“昨晚你心爱的男人,抱着我来睡!然后他今早站在酒店门前,目送着唐妙雨离开!我发现了一件很奇妙的事,他对你的爱,不再是唯一了……”任紫贤冷挑着眉毛看向她说。
“天星爱妙雨,对你有什么好处?”
“只要你的心撕开了,脸撕开了,我就高兴!”紫贤再咬牙地说:“只要他还能再爱别人,我就不怕他有一天不会爱上我!只要他的爱不是唯一,我就不怕!我可以钻进那个时间的缝隙里,钻进他的心里!现在只有我,才配躺在他的身边!现在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再放纵自己的行为,因为我绝对有这个手段,搞到你身败名裂,虽然你和天星一直对外宣称你们情同兄妹,可是我要摧毁你的人生,还是轻而易举!”
如沫顿时震惊得瞪大双眸。
紫贤仿佛也有些神奇地看向如沫,微笑地说:“怎么?夫人,你怎么会这样震惊?你以为我真是省油的灯,不会反击?你瞎了眼啊?我自出世起,我身上穿的,用的,吃的,都没有一样和别人相似!我痛恨!我痛恨和别人拥有一样的东西!而且我想要的,我就一定会要到手!我曾经对你手下留情,只是因为我爱那个男人,不是怕那个男人!”
如沫急喘着气,感觉心脏在砰砰砰地跳得好快,好急促,她近乎晕眩了过去,却依然还是咬紧牙根,大汗淋漓,头发湿沥地看向她……
紫贤冷冷地站起身子,
仿如女皇般,居高临下地看向如沫,狠狠地说:“我不喜欢输!就算要输!我也不会输给你这种女人!你在我的眼里,什么也不是!连基本的